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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地报道] 芝罘警方清查乞讨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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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天使 发表于 2007-11-25 09:1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聚集的窝点

统一遣送回原籍

进入11月份,烟台市区繁华街头上突然出现了一些沿街乞讨的儿童,这不仅给交通安全造成隐患,而且给文明魅力烟台增添了不和谐的音符。过去,由于没有相关的法律,公安机关在打击幕后组织未成年人乞讨犯罪活动过程中往往无法可依,束手无策。现在有法可依了,国家为此出台了新的法律规定。烟台市公安芝罘分局闻风而动,依照这一法律,迅速成立由局长徐景华挂帅,分管治安的副局长靠前指挥,治安大队和相关派出所负责人组成的专门班子,决心对芝罘区暴力组织和唆使儿童沿街乞讨的违法犯罪活动进行严厉打击。

突袭西大街窝点

11月8日,治安大队二中队十名民警奉命首先对全区情况进行秘密摸排,初步掌握了乞讨者的活动规律。通常是由几名儿童市区繁华路段或交叉路口进行乞讨,后面跟着一个大人远距离观察和操纵,在讨要到钱后,儿童迅速将钱转移到大人手中。他们主要集中在长途车站、大润发超市和西大街夜市附近,选择下午四点至夜间八点进行乞讨,他们暂住的主要窝点集中在振华商厦西侧的平房内。

芝罘警方决定于11日夜对已掌握的窝点进行突击清查,以此解救那些被控制和教唆的乞讨儿童,抓获一个个幕后黑手。

当晚11时30分,芝罘公安分局治安大队二中队办公室内灯火通明,八名便衣民警作好了待命出击的准备,副中队长徐海卫作最后的行动安排:
  
“经过侦查员多天跟踪、摸排,我们已经锁定了这帮犯罪嫌疑人暂住的主窝点——皇宫洗浴城南面一条靠路小胡同内二层烂尾楼的二楼,从室外楼梯上去,二楼有四个并排的、用木板隔开的小房间,他们就住在里面。”
  
“面包、糖、牛奶,都准备好了,是吧?我们这次行动,一定要保护好儿童的安全,体现人性化执法。”中队长郑重地叮嘱民警后,下达行动命令。3辆警车迅速启动,迅速消失在夜色中。
  
几分钟,记者跟随民警来到嫌疑人藏身的主窝处。徐海卫副中队长安排两名民警封锁了胡同口,并率其余民警摸黑进入胡同深处,爬楼梯上了二楼后,里面黑着灯,难闻气味扑鼻而来,既而听见房间内有多人交错的呼吸声。
  
“我们是派出所的,来检查暂住户口。”民警开始同时敲门,从西数第一个和第二个房间里传出了动静。过了好一会,最西边房间灯亮了,一名满脸沧桑的老年妇女打开了门,记者惊奇地发现,房间很小,仅能容下一张大床,床上有好几床被子,不仅睡着4名妇女,还挤着3名儿童。
  
1分钟后,隔壁的房门也打开了,里面情况类似,一张大床上,睡着一对年轻夫妇,还有3名儿童。
             
组织者多是亲属关系 
  
采访中,这位妻子比较配合,记者艰难地听懂了她的话:她说自己叫齐小丽,23岁,丈夫姓贾,屋里的两个女孩是她生的,分别是4岁和8岁,另一个大男孩13岁,是她亲弟弟的孩子,由她一起带着。

谈到隔壁的人,齐小丽说其中3名妇女都姓贾,分别是她丈夫的3个姐姐,其中大姐没孩子,二姐的孩子是那个7岁的男孩,三姐的孩子是一个7岁的女孩和一个2岁的男孩,另外那个老年妇女其实只有57岁,是大姐的嫂子,其儿是残疾人,跟着她们一起跑江湖。
  
这时,记者才知道,这是一帮在繁华市中心一帮“领导”儿童乞讨,从中获利的外地人,她们都操一口难以听懂的甘肃方言,这些儿童个个心理素质“过硬”,醒来后,面对突如其来的一群陌生人不哭不闹,乖乖地配合大人穿上衣服,包裹得严严实实。在民警的护送下,这帮嫌疑人携带自己的随身物品及几床被子,与儿童们一块上了警车。记者发现,她们个个都有手机,问起来,都说是捡来的。
  
“你们是怎么利用儿童乞讨的?一天要多少钱?为什么组织儿童要饭?”记者问。
  
齐小丽想了想,说:“我是抱着小的要,那个大男孩自己能行动,有时也带着小姑娘去要。家里太穷了,我想过好一点的生活,就要出要饭,一天就挣个十块二十块的,光房租就100多块呢。”
       
小姑娘乞讨骗说母亲得癌 
  
为查清他们是否有暴力、胁迫、教唆儿童乞讨的犯罪行为,民警立即将几名妇女、中年男子和儿童送往治安大队,同时抽出几名民警和一辆警车,直扑不远处另一窝点。12日凌晨零时5分,警车在某街一处大杂院外嘎然而止。记者注意到,大院四周高楼林立,一派繁华气象,但院中却脏乱不堪,几座不足5平方米的简易平房紧紧相连。
  
根据事先侦查的情况,民警仍以派出所民警清查暂住户口为名,敲起正对院门的小房木门。1分钟后,一名20多岁男青年披门开门,民警注意到,房间内干干净净,墙上贴着明星画,布置得蛮有情趣,床上还有一名妇女和一名蒙头大睡的儿童。
  
盘查过程中,该男青年自称名叫戴强强、27岁,是甘肃省定溪市米县小寨乡水平村人,疾口否认组织儿童乞讨,并且非常坦然地说:“那是我的妻子和孩子,女孩叫戴美美,我可以拿户口本来证明,我们确是一家三口。”是不是找错了门?民警有点犹豫,这时孩子睡醒了,抬起头四处打量,丝豪没有害怕的痕象。
  
“是她!就是这个小姑娘!”民警此时眼前一亮,因为这个小姑娘给他们留下了很深的印象。11日下午3时许,治安民警在长途汽车站附近明查暗访时,就盯上了这个小姑娘,她看起来有七八岁,虽在脸上脏一点,但长得眉清目秀,天真可爱,扎着两条小马辫,穿着可爱的童鞋和整齐的衣服,但再看她的行为,却一点也不可爱了:
  
她先是活跃在车站对面6路车站点,拦住一位候车女青年,一下子跪在地上:“姐姐,俺妈得癌症,快不行了,你行行好,给点钱让我给妈妈买点吃的吧。”女青年有点意外,转身想走,不料小姑娘死死抱住她的腿苦苦哀求。女青年为顺利脱身,只好从钱包掏两2元给了她。这时,一中年男子拖着行李箱从车站走过来,小姑娘冲上去,以“父亲死了,母亲重病无法生活”为名要钱未果,索性骑在行李箱上,这名男子拖着小女孩走了几米,无奈给了她1元才得以解脱。另一名男子更惨,被小姑娘在乞讨过程抱住大腿并狠了一口,痛得连声惨叫。此外,小姑娘还操父亡或母病的托辞,死死拖住路人的胳膊、挎包的方式索要钱财,短短半小时,竟获利数十元。小小的年纪,可其沉着、老练、精明的乞讨行径却让民警感到吃惊。

黑心父母靠女童乞讨养活
  
经访问,附近卖报人告诉民警,这个小姑娘早出晚归,常年在此要钱,收入颇丰。
  
事情败露,戴强强立即改口哭穷:“俺家困难啊,地里收成不好,老婆有肾病,以前做阑尾炎、胆结石手术,前年俺妈也做过胆结石手术,今年2月,俺爸又去世了,没办法,只好让女儿出去要钱混日子。看着她那样,我也心疼、难受啊。”
  
“你年轻力壮,为什么不出去打工挣钱?”
  
“我没文化,没技能,没单位要我啊。”戴强强顿了顿,又改口说:“我也打过工,平时在家务农,冬天出来乞讨,一个多月前刚从内蒙打工到烟台,妻子带着女儿也赶过来会合。我还有一岁的男孩,因为太小了,放在老家由我妈看着,等长大一些,也要带过来要饭的。”说着,戴强强还出示了一家四口的合影。
  
“你女儿多大,要钱的手段是谁教的?一年要多少钱?”
  
“7岁,俺没教,她自己会的吧。乞讨时,她妈就在附近看着,要不然不放心,万一被别人打了或拐跑怎么办?一天就挣个二十三十的,勉强供一家人混个温饱,平日里用电饭锅下面条吃。”
  
说话间,戴强强穿好衣服,记者一看,他竟是西装革履,衣着非常讲究,还配有一款不错的手机。
  
“手机多少钱?”
  
“这个?是捡来的……”

警方排疑解难查明真相
  
随后,民警又查获附近另一小棚,里面住的是甘肃籍年轻妇女翟素兰。据介绍,翟素兰抱着个两三岁的小孩,经常在南大街地下通道一带沿街要饭,与她同住的,还有一个穿蓝布衣的老年妇女,也是以乞讨为生。
  
12日凌晨30分,所有嫌疑人均被带回了治安大队。记者注意到,此次突袭共抓获嫌疑人9名,解救儿童8名,其中儿童年轻多在3-7岁,最大一个13岁,最小的只有1岁半。民警们先给儿童们分发糖果、面包和牛奶,并及时妥善安排孩子们睡觉的问题,同时对几名主要嫌疑人展开分头审讯。
  
记者发现,有的妇女抱着自己的孩子,另外的孩子被置于一旁无人过问。齐小丽说她和小姑子各有两个孩子,记者再问孩子时,有的孩子表示是独生子,并无兄弟姐妹。记者问戴美美几岁了,她回答9岁,与父亲所说不符。这时,戴强强狠瞅了她一眼,记者再问时,戴美美把头扭到一边,一言不发。
  
“你认识这些人吗?”记者悄悄问戴强强。戴强强打眼望了望,随即点头回答:“认识,我们都是一个乡的,一块儿出来的,全都熟悉。”当记者又分别询问翟素兰和齐小丽,她俩却说只认识各自一起住的人,对其他人一无所知。
  
天色大亮,民警们经过一夜的调查,发现这些乞讨的儿童大都是由自己的母亲、父亲或者亲戚带领来烟乞讨的,并没有发现有暴力、胁迫乞讨的犯罪行为。依照法律规定,民警在对乞讨儿童父母进行批评教育的同时,实行人道主义,于12日上午,在民政部门的协助下,派民警已将这些乞讨儿童和家长们收容遣送回原籍。 通讯员 任路明 周福基 记者 李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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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阳光天使 发表于 2007-11-25 09:20 | 显示全部楼层

烟台火车站前的职业“丐帮” 已发展到家族式乞讨

11月11日晚上,芝罘警方对区内的职业乞讨者展开清查,发现这个这个家族式的乞讨群体全部来自于甘肃岷县,年龄最小的也就三四岁。

沾满灰尘的脸,黑乎乎的小手晃动着小碗里的几枚硬币,游离惶恐的眼神……走在街头,人们经常会看到这样的镜头。

镜头里的主角是一些孩子,年纪最小的只有三四岁,滨海广场、火车站、汽车站等地是他们的“工作地点”,下跪、抱着行人的腿纠缠、说好话是他们的“工作手段”。他们本来应该坐在教室里上课,为什么却成了“职业乞丐”?

11月11日晚上,芝罘公安分局治安大队清查流浪于烟台的“职业乞丐”。

发糖果

突袭现场

解救儿童

解救儿童

17个“职业乞丐”

挤在三间民房里

11月11日晚上11点40分。

入冬的港城浸染着丝丝寒意,这个时候大多数人已经进入梦乡,街道上只有三三两两行色匆匆的行人。

烟台通讯大厦对面,有一间不起眼门市房,这是一间两层民房。民警经过侦察,发现13个乞讨者就住在二楼的两个房间里。

附近夜市接近尾声,清查行动开始,十几名民警沿着黑暗狭窄的楼梯爬上二楼,分两组控制住两个房间,屋里的乞讨者显然对突如其来的行动没有准备,在民警一阵叫门之后,屋里才开灯。

靠近二楼大门的一个房间最先被敲开,不足10平方米的民房里里横七竖八地躺着4个大人、3个孩子,一个个睡眼朦胧。靠近门边摆着一张破旧的桌子,桌子上面堆满了煤气灶、面条等物品,一堆硬币格外醒目,房间里充斥着浓浓的霉味。

民警要求他们拿出身份证,一个三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从床上爬了起来,一边给民警拿身份证,一边用方言跟房间里的小孩子说着什么。

隔壁的一个房间里,6个乞讨者挤在一张临时搭起的木板床上,4个孩子扯着一条破旧的被子,房间里基本没有什么摆设,地上凌乱地堆着做饭用的灶具以及大人孩子的衣物。

民警接着又迅速赶往新春巷,对另外一个事先已经踩好的地点进行清查。

记者跟随民警顺着黑乎乎的新春巷走了大约百米,民警用手指了指路边一间低矮的简易民房:“这也是一个点,里面应该住着4个(乞讨者)。”

民警进行简单的分工后开始敲门,几分钟后,房间里才慢慢地亮灯,一个操甘肃口音的男子打开房门,房间里的摆设同第一个地点大致一样,木板床上躺着一男一女和两个孩子。

凌晨12点30分,清查行动结束,17人的职业乞讨群体全部被带回分局。

家族式乞讨

利用小孩博取同情心

凌晨12点50分,分局讯问室一下热闹起来,17个乞讨者在讯问室走廊里坐着,面对民警和记者,他们眼神里流露出恐惧和胆怯。

今年27岁的戴晓亮(化名)是这个群体里穿得最干净、看起来最精明的一个人,他是今年10月份带着老婆孩子从老家坐火车来烟台的。

为了生活,老婆、孩子全部出动。“实在没办法,家里太穷,但凡有一点办法谁指这个赚钱啊!”提起老家,戴晓亮不断地唉声叹气。

戴晓亮是甘肃省岷县人,祖祖辈辈住在大山里,全家人每年的收入就是地里的两亩小麦。“遇到好年景能卖个五六百块钱,年景不好连自己吃都不够。”戴晓亮一脸无奈。

对于怎么会有出来乞讨的想法,戴晓亮的解释是“听出去回来的老乡说在大城市乞讨很赚钱”,于是,戴晓亮心动了,带着老婆孩子出来了。

到了烟台以后,戴晓亮就到处找活干,因为他知道没有人会可怜一个年轻力壮的人,就算出去乞讨也没人给,而老婆就带着7岁的女儿和4岁的儿子沿街乞讨。

但活不好找,戴晓亮找了十几天也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工作,在老婆和孩子乞讨有一点积蓄后,戴晓亮开始在大润发门口卖起了皮包。

戴晓亮告诉记者,每天早上天刚蒙蒙亮,患有肾炎的老婆就带着两个孩子出去了,在滨海广场、火车站、汽车站、公交站点等几个人流较多的地方来回乞讨,一般情况是大女儿向行人乞讨,老婆牵着小女儿乞讨。两个孩子拿着盆子,不停说“叔叔阿姨,行行好吧……”

据戴晓亮讲,他们这个群体全部是一个大队的,彼此都认识,其中,年纪最大的60多岁,小的不过三四岁。

记者了解到,这个乞讨群体的特点就是家族式乞讨,孩子、妻子和老人全家出动,几个乞讨者在一个地方稳定下来之后,就把家里面的亲戚一个个地接过来一起乞讨。

下跪说好话

22天进帐800元

贾克(化名)穿着一身破旧的夹克蹲在讯问室的地上,说话有些结巴,民警询问他时费了很大劲。

10月20日,贾克带着老婆和两个女儿从老家甘肃岷县坐火车经济南转车来到烟台,对于为什么来烟台乞讨,贾克回答的很轻松:“反正是要饭,要到哪算哪呗。”

贾克的境况在这个群体里算是最差的,老婆脸上长了一个瘤,要尽快做手术,但是手术要花2万块钱,2万元对于贾克来说简直是天文数字,用他的话来说,“从来也没见过那么多钱”。

回忆来烟台的第一天,贾克脸上仍有伤感,那天老婆和孩子只要到一块钱,过来带的钱又全花光了,无奈一家4口只能饿了一天。

第二天一大早,老婆带着孩子饿着肚子出去乞讨,孩子饿得直哭,还得给来往的行人下跪,一边嘴里还要不停地说些好话,说到这里,贾克留下了眼泪。

贾克告诉记者,为了攒钱,他们只吃两顿饭,每顿都是面条,一天吃饭只花6元钱,哪天讨得多了才买点青菜改善一下。

虽然贾克不愿意正面回答这段时间到底乞讨了多少钱,记者根据和贾克的谈话算了一笔帐,贾克一家租住房子的房租是350元;每天吃饭按花6元计算,22天花了132元;贾克现在存有300元,这样加在一起,贾克的老婆和孩子来烟台的22天里一共乞讨了近800元钱。

对话乞讨娃娃

为交学费出来乞讨

王吉(化名)是这群乞讨孩子里面年纪最大的一个,今年13岁,来烟台之前正读小学三年级,民警给王吉递过来一块事先准备好的面包,但是不管民警怎么劝说,他就是不吃,站在讯问室里一动不动。

10月20日,王吉跟着姐姐、姐夫一块从老家甘肃岷县来到烟台,王吉出来乞讨的目的让民警有些吃惊,他是为了上学交学费才出来乞讨的。

记者拿过审讯室里的一把椅子让王吉坐下,和他聊了起来。

记者:“怎么不在家里上学?”

王吉:“家里没钱,供不起了。”

记者:“你是怎么过来的?”

王吉:“从陇西买票坐火车到四方,然后再从四方坐火车再到烟台。”

记者:“你爸妈同意你出来乞讨要钱吗?”

王吉:“同意。他们说让我跟姐姐姐夫出来赚钱。”

记者:“什么时候开始乞讨的?”

王吉:“来到烟台歇了一天就开始了。”

记者:“每天几点开始要几点回家?”

王吉:“一般早晨8点出来,晚上8点回家。”

记者:“你都在什么地方要啊?”

王吉:“大多数时间就在汽车站,有时候也会去附近的一些公交站点。”

记者:“人们一般都给你多少钱?”

王吉:“给1元钱的人最多,有一次在汽车站碰见一个老太太,她给了我10块钱。”

记者:“一天能要多少钱?”

王吉:“20元左右吧,有时多有时少。”

来烟台之前,王吉给自己定下一个目标,每天最少要20元钱,每隔五天就可以凑足100元,然后就给父亲寄回去。来烟台的22天里,他还没来得及寄一次。

天色大亮,经过一夜的调查,民警发现这些乞讨的儿童大都是由自己的母亲、父亲或者亲戚带领来烟乞讨的,并没有发现有暴力、胁迫乞讨的犯罪行为。依照法律规定,民警在对乞讨儿童父母进行批评教育的同时,实行人道主义,于12日上午在民政部门的协助下,将这些乞讨儿童和家长们收容遣送回原籍。

芝罘公安分局负责人表示,这次行动清查的人员虽然不在新法律处罚的范围内,但是公安部门将严厉打击使用暴力、胁迫组织未成年人乞讨的犯罪活动。

“两高”颁布《关于执行〈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确定罪名的补充规定(三)》 ,其中《刑法修正案(六)》第十七条在刑法第二百六十二条后增加一条,作为第二百六十二条之一,将以暴力、胁迫手段组织残疾人或者不满14周岁的未成年人乞讨的行为规定为犯罪。(记者李仁 王轶 实习生孙琳 通讯员路明 王辉 福基 摄影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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