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八方客 于 2011-11-14 22:13 编辑
我叫李金妹,女,现居住南昌市,今年62岁,我有一个幸福的大家庭。虽然我的人生已走过了大半个世纪,可是我至今也不知道我的生身父母及兄弟姐妹身处何方。随着年龄的增长,我的思亲之情越来越强,我多想在我的有生之年能够与我的家人见上一面。 其实我曾经作过多方的努力:上个世纪80年代初我就在海峡之声广播电台登过寻亲广告,也给北京红字会去过信,并多次由我的养父熊六金陪同去我生母的老家江西省吉安永新当地寻找过,可是都是无功而返。 我曾经面对在文革中受到的伤痛与无奈及无助,我挺过来了。我的人生就要象一叶浮萍,到老都无根,许多的努力与思念都付之东流,我深感我个人是多么的渺小,我真的很伤心很无奈很无助。所以近20年来我的心死了,我麻木了,我认命了。可是最近我却非常强烈的会想起我的家人到底现居何处,他们过得怎么样,是不是也会时不时的想起我呢。而网络的发达又沟起了我强烈的寻亲想法,所以我想通网络这样一个大平台,恳请各位爱心人士帮我园了这个一辈子的梦,先在这里谢谢各位!!! 我的养父熊六金是个非常老实的手艺人,以理发为生的南昌人,1949年前因逃难到江西省吉安,居住在吉安钟鼓楼,当年有一个叫王丫婆的南昌人(女)是我养父母的邻居。1953年我的养父母因要参加家乡的土地改革而带着我与我的养父的哥哥一家7口人回到南昌一直到现在。 我是属牛,正月初八出生,现年62岁,我的亲生父亲是国民党的一个付团长,福建人,推算应该是在江西服役。我的外公是江西省吉安永新人,1949年前任江西省吉安国民党看守所所长,我至今保留我亲生家里的李姓,但不知是随父姓还是随母姓,我上面有两个哥哥,分别比我大二岁和四岁,我的母亲25岁时生下我一个多月就由王丫婆把我从外公的看守所里抱给我的养母喂养,第一次的喂养工资是我养父的哥哥从外公的看守所里挑了三担犯人吃的糙米给我的养父母。在我一岁左右,我的外公与亲生父母带着我的二个哥哥要去台湾。临走时我亲生母亲拿了一件我穿的花棉衣到我的养父母家与我们告别,同时叫我养父的哥哥又去外公的看守所里挑了三担糙米给我养父。说是因为我太小带不走,要把我寄养在我的养父母家,等他们回来报答他们。嘱咐我养父母好好带我。养父母一家把我从一个出生仅38天的婴儿养到长大成人并尽最大的能力供我读书。帮我成家立业,让我享受了家庭的温暖,现在我们全家都非常幸福。而我的亲生父母生下我后就只花了六担糙米的代价。 我的养父母告诉我说:五十年代中前期,我的养父母一家要回南昌参加家乡的土改,离开吉安前我的养父特地去了一趟我外公的老家永新,是由外公的一个老乡:当年以打斗笠为生,年龄30岁左右,女性,拐脚。陪同我养父去的外公家。外公老家是在吉安永新的一个小山村,外公老家的后面是一片竹林。找到外公老家时只有一个外公的嫂子一人在家,她对我养父说我外公一家全部去了台湾,要我外公好好养大我,等他们回来后定会好好报答我养父母的。回来的时候我外公的嫂子还给了我养爸几呆钱作为盘缠。养父母一家就老老实实地回南昌来等,这一等就是半个多世纪了。 1982年我养父陪同我去吉安寻亲时,我们去找了外公的老乡--那个拐脚女士,但由于时隔30多年了,原来的老房子被折迁了,老邻居都般走了,自然也就没有找到那位老乡了。同时我们也去找了下王丫婆,她家还是住在钟鼓楼附近,王丫婆还健在,只是当时她去了井岗山,她的大女儿不知情,由于我工作比较忙,所以当时没有追去井岗山,当我第二次去时,王丫婆已不在人世,悔之晚矣是我的命哟。第二次我还到了永新县公安局查找1949年国民党的敌伪档案,看看能否查找到我外公的一些相关信息(因为我外公1949年一直在吉安看守所当所长)。可是留存的的敌伪档案大部分在国民党败退前烧掉了。我养父也于1985年去世了。养父母因为在旧社会没有文化又老实本分,就这样在吉安看守所抱来一个活生生的我来喂养,既不问姓也不问名,就连我亲生母亲来家里送棉衣都不问一下姓名,只知道姓李,也不知是随父还是随母姓。 尽管我的亲生父母生下我就不管不理,但我却从懂事开始就一直在找他们,非常想念他们。我从来就没有停止过牵挂他们,我多么希望在我的有生之年能见上他们一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