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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亲线索] 北漂小伙自幼被拐卖 用捡得身份证生活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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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士 发表于 2014-2-24 19:5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最近,本报接连报道北漂小伙王峰(化名)自称自幼被拐卖,如今靠捡来的身份证在北京冒名生存一事。昨天,王峰鼓起勇气,去辖区的派出所报了案,他说想找到家人,想拥有自己的身份光明正大地活着。当天警方提取了他的指纹和血液样本。
  由 于自幼被拐卖,王峰连自己的真实姓名都不知道,他在北京西站附近的垃圾桶里捡到一张身份证,一直冒名生存。但由于没有真实证件,他总是担心自己的事被人发 现,不敢谈恋爱,无法成家。“我在北京打拼了7年,靠着假身份找到了稳定工作。我也怕去报案后,公司知道我的情况,把我开除。”王峰说。
  但 总拖下去也不是个事,王峰想找到自己的家人,想拥有一个合法身份,光明正大地活着。昨天中午,他一咬牙去租住地所属的派出所报了案。听了王峰的讲述后,民 警很吃惊,表示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他们给王峰做了一份笔录,并发现王峰现在冒用的身份证确实是有效的。王峰说,“我用这人的身份证从未做过坏事,还帮他 交了五险一金。”

  听完王峰的讲述后,昨天下午,警方技术人员提取了王峰的指纹和血液样本。民警表示,将会在“打拐”DNA数据库里进行比对,看能否找到 线索。做完这些,王峰有些兴奋,他说:“要是真能找到我的家人,那就太好了。”可就在昨天晚上,王峰接到警方的电话,说没能找到相符的样本,有可能王峰家 人的样本不在数据库里。
  听到这个消息后,王峰的情绪变得十分低落,眼泪也在眼眶里打转。他低声说:“这些年我内心的压力太大了。我每天都担心,被我冒用身份的那个人发现了我的存在,然后举报我。还担心他犯了罪,警察会找到我头上,那样我就怎么也说不清了。”
  王峰问了问派出所的民警,他的身份问题有无解决的办法。民警表示,这事他们目前无法解决,但会向上级汇报此事。北京市公安局也表示会关注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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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战士 发表于 2014-3-3 10:44 | 显示全部楼层
男子幼年被拐卖后失去记忆 靠别人身份证生活

  2月27日,张哲(化名)搀扶前来认亲的尉女士及其老伴离开广安门外派出所。警方告诉他们等待亲子鉴定的最终结果。
  他不记得自己的名字,不知道家人是谁,家在何方。足以证明他身份的身份证,却是捡别人的。“我是谁?”独居北京7年,这个念头不断萦绕,他选择了求助:报警、寻找媒体……
  这名叫张哲(化名)的年轻人现在只知道,自己年龄在20岁左右,年幼被拐成为乞丐,10岁时受到毒打,丧失记忆。
  今年2月23日,张哲向公安机关报案。他说,警方已提取他的血液样本和指纹,在“打拐”DNA数据库进行对比,还没有找到相符样本。不过张哲的情况经媒体报道后,已有人前来认亲,亲子鉴定正在等待最终结果。



    怕假身份露馅地下室“蜗居”7年
  张哲的同事,没有人知道他的假身份,也没有人去过他的家。
  在一家房地产公司上班的张哲,在同事们的眼中低调温和,工作努力。他们称呼张哲时,用的是他身份证上的另一个名字。
  这张身份证,除了姓名是别人的,住址也是他从未去过的湖南。照片中的人像圆脸、厚唇,与面庞削长的张哲没有任何相像之处。“有一次拿着这张证去办银行卡,银行的人说要去后台核对,我赶紧离开了。”张哲回忆。
  张哲称,3年前他来到这家公司上班,办理入职手续和社保时,用了这张捡来的身份证上的身份信息。
  张哲住在西城区广安门附近一处约8平方米的地下室里。房间墙壁发黄,照明来自挂在屋顶的节能灯,取暖靠一个小型电热扇。房间里除去床、书桌和衣柜,剩下的空间不到2平米,身高1米73的他走进去后,空间几乎被填满。
  “过年时,我会告诉同事回老家,然后关掉手机回来,在电脑上看电影度日。”张哲称,租房要用身份证,为防止被发现冒用身份,在北京7年来,他一直住在这里。
  “我跟这的房东很熟”,张哲说,房东平时只负责收钱,对身份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对此张哲的房东称,租房时曾看过他的身份证,但细节已记不清,但自入住后就没再看过。
  其实,即便能用假身份证买到火车票出行,张哲也没有目的地,不知道亲人在哪,家在何方。



    致信打拐办称被拐后遭毒打失忆
  “我不想一直用别人的身份和户籍,永远像影子一样生活着。”今年2月28日,张哲在写给公安部打拐办的一封信中写道。
  在张哲居住地下室的柜子里,放着一沓打印出来的求助信,他在背包里总备有几张邮票,一有时间,他就把这些信寄给各个部门,但都没有回音。
  “在火车站旁边,趴在地上向别人要钱”,在这些求助信里,张哲尽力去拼凑出之前的记忆片段:2001年他大概10岁时,被一名人贩子带到深圳,并强逼他向别人乞讨,其间经常遭到殴打。“有一次打得很严重,我昏迷了很久,头部受到比较严重的创伤”,张哲说,这次毒打之后,他就记不得之前的任何事,包括自己的家和名字。
  记者看到,在张哲的手、脚、腿、额头,都留着大小不等的疤痕。“我怕回到那个时候。”张哲声音有些哽咽,他使劲睁大了一下眼睛,抬起头长叹了口气。他说,也是在2001年,自己趁人贩子不注意时逃离,之后四处流浪。
  对于张哲的情况,湖南省脑科医院前副院长郭田生认为,如果殴打造成大脑中的海马结构受损,昏迷后人会失去记忆。“当时如果得到治疗,还有可能恢复记忆。”
  “我来北京前捡到过一个钱包,里面没有钱,但有身份证”,张哲称,在他7年前来北京时,这张身份证上的人,成了现在的“自己”。
  在入职目前所在的房地产公司之前,张哲说自己在一家KTV当过服务员。新京报记者按张哲提供的KTV地址寻访,发现该处已成为一个卖茶叶的商城,附近卖彩票的老板证实,KTV已经关闭了一年多。
  张哲坦言,他现在每月基本工资5000元,加上提成有时还会过万,基本上衣食无忧。但他最期待的,还是找回自己的身份,摆脱“隐形人”的生活。



    与认亲者做亲子鉴定盼为父母尽孝
  目前,能为张哲所说的情况提供旁证的,只有一个人—莫中权。
  在深圳的时候,张哲结识了同为乞讨者莫中权,两人通过QQ等方式一直保持联系至今。
  莫中权回忆,他遇到张哲时,对方只有十岁左右。因为长得比较瘦,其他乞讨者都叫他“小瘦子”,张哲则叫他“莫大哥”。莫中权记得,当时张哲提到过自己的遭遇,但当时自己并没有问下去。
  莫中权说,去年末他和张哲聊天,问对方过年回不回家。张哲说“不回,没有家”。详谈后,莫中权知道张哲的情况后,邀请他一起过年。
  张哲称,他后来用假身份购买了火车票,前往贵州。
  “我们一起吃饭,他喝了酒,说着说着就哭了”,莫中权说,今年除夕当晚,在自己贵州家里,张哲提起身份的事很伤心。
  今年2月,张哲决定报警,尽管可能因此会失去工作和住处。
  张哲称,他在2月23日前往西城区广外派出所报案,民警提取了他的血液样本和指纹,说会在“打拐”的DNA数据库进行对比,看看能否找到线索。当天晚上自己被告知,没有找到相符样本。
  2月27日,新京报记者随张哲前往广外派出所做笔录。当民警询问张哲用不属于他的身份证做过什么事,他强调自己没有做过坏事,“还帮他缴了五险一金。”
  广外派出所民警表示,因为以前没有遇到过,已经将张哲的情况上报。
  张哲的遭遇经媒体报道后,来自山东的尉女士联系了他。“长得像,失踪时间也接近”,尉女士认定张哲就是自己失踪的儿子,陪同尉女士来的老乡也连声称“像!”
  据尉女士说,2000年的一天,她12岁的儿子放学后就再也没回家,此后一直寻找未果,她多次想像着儿子回家的场景,还因此自杀过两次。
  目前,广外派出所已经为他们做了亲子鉴定,正在等待最终结果。
  户籍专家、北京理工大学教授胡星斗表示,中国公民都应该有自己的户籍,张哲的情况非常罕见。“如果亲子鉴定不符合,尉女士又愿意,相关部门可以考虑在不违法的前提下特事特办。”
  “我渴望向父母尽孝”,张哲说,即便最终无法确定尉女士是自己的亲人,也希望能把户口落在尉女士家,由自己来照顾她。 
http://news.online.sh.cn/news/gb/content/2014-03/03/content_6715467.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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