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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亲线索] “爸妈每天都担心得睡不着, 弟弟你到底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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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北悠闲 发表于 2014-9-1 09:1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无名氏,(编号:21405012),女,约10岁,身高137cm,疑似智障,于2014年5月21日下午在广州市火车站广场流浪时被民警发现后护送来儿保中心救助保护。


黄静,(编号:21408001),女,约13岁,身高160cm。自称是广西人,父亲叫黄发廷,父母离异。于2014年8月5日在广州市火车站广场流浪时被民警发现后护送来儿保中心。





无名氏,(编号:31308004),男,约10岁。疑似智障,于2013年8月18日在广州市沙太路三九脑科医院门口被遗弃,被京溪派出所民警发现后护送来儿保中心。


无名氏,(编号:31309001),男,约12岁。疑似智障,于2013年9月18日在广州市白云区石井朝阳石门水闸的路边流浪,被石井派出所民警发现后护送来儿保中心。



无名氏,(编号:31311001),女,约14岁。疑似智障,于2013年11月9日在广州市白云大道北外语学院对出高架天桥上流浪,被黄石派出所民警发现后护送来儿保中心。



无名氏,(编号:31312001),男,约10岁。疑似智障,于2013年11月24日在广州市火车站西广场旅客出口处流浪,被人民派出所民警发现后护送来儿保中心。

周文凤今年28岁,如何助他成家立室是母亲心头大事。按照老人的想法,儿子这一趟跑船回来,就要为他安排相亲,如果合适,可以马上结婚。不料,这一切打算随着周文凤在今年6月25日的失联成空。当天下午,哥哥周文忠打电话给弟弟,准备结伴返回老家,然而电话那头传来的却是冷冰冰的关机提醒。从那天之后,家人再没有见到过周文凤。“家里人都要崩溃了,谁都不知道,为什么他凭空地就消失了……”周文忠痛苦地对新快报记者说。
孝顺儿失联前无异常 只是说“和朋友在一起”
2012年开始,从小在湛江海边长大的周文凤成为一名水手,在这之后的两年时间里,他几乎都在海上度过。去年开始,周文凤从浙江去到福建,成为一家航运公司的船员。哥哥周文忠说,虽然跑船的工作很辛苦,但是弟弟却很喜欢,工作一直很努力,“两年时间,他的工资从每月4000多元涨到6000多元。”哥哥说,孝顺的弟弟今年5月还给爸爸寄回5万元,让老人家十分欣慰。
2014年6月4日,结束了近一年跑船任务的周文凤从深圳妈湾码头上岸。周文忠说,弟弟上岸之后第一时间给自己打了电话,告诉哥哥自己要先在深圳住两天,再去广州看望朋友,之后再和他一块回老家。“他原来都是上岸之后就过来广州坐火车回湛江,而且我就在广州工作,所以他对广州还是很熟悉的。”
3天后,来到广州的周文凤再次打电话给哥哥,两个人约定6月25日动身返乡。“他只是说和朋友在一起,具体我也没有问。”6月21日,周文忠又跟弟弟通过一次电话,但因周文凤的手机信号很弱,那次通话只有两分钟左右的时间,周文忠就挂断了。“傍晚的时候他给老家打了电话,聊了一些家常,还告诉爸爸过几天就回来了,大概讲了11分钟。”谁也没有想到,这是周文凤与家里的最后一次通话。
约定回家那天 手机突然关机
6月25日,到了原本约定的回家时间,周文忠却不见弟弟踪影,打文凤的手机,电话里传来的是关机提示。周文忠起初不以为意,以为弟弟的手机可能没电,然而过了许久再打,还是没能接通电话,周文忠这才开始觉得不对劲。
“他在外面跑船,知道家里人担心他的安全,一般半个月就会给家里打一次电话,这个规律从跑船以来从来没有改变过。”周文忠说,弟弟每次上船时间都接近一年,只有船靠岸了才能上岸回家看看,平时的联系基本都是靠电话。办事一向稳重的他早习惯了半个月一次的电话聊天,这种突然间的“失联”从来没有发生过。
周文忠眼里的弟弟性情温和,从小到大几乎都没有跟别人吵过架,更别说会和别人结仇。“弟弟失踪后我专门找过他工作过的三个航运公司的船长,他们都说我弟弟性格很好,工作的时候和大家的关系也都不错,按道理来讲不会有什么纠纷矛盾。”
也有朋友怀疑,周文凤会不会误入传销组织,然而周文忠也觉得可能性较小,“他本来就打算回家相亲结婚了,而且也知道传销的危害,怎么可能还会去参加?”
家人期待他早日成婚 此前一直顺从安排
和弟弟失联之后,周文忠曾发动自己在广州的朋友,对元岗村进行了地毯式搜索,也在深圳等地多次寻找,然而却一直没有找到任何线索。到了7月10日,已经半个月没有弟弟消息的周文忠着急地赶到元岗派出所报案。8月15日,派出所正式立案进行调查,然而一直到截稿前,都没有传来好消息。
周文忠说,弟弟今年已经28岁了,因工作原因还未解决个人问题。随着他年龄渐大,他的婚姻大事也成为家里人最操心的事。这一次上岸,家里人专门为他安排了一场相亲,希望他能够尽快成家。
“之前他也谈过女朋友,不过后来没有下文。跑船后就一直在海上,接触的圈子也比较小,所以这次妈妈才专门安排了相亲。”周文忠说,周文凤得知消息后很高兴,也希望此次回乡能获得意外之喜。他回忆道,弟弟对于妈妈的相亲安排很是顺从,还说合适的话就留在家结婚,然后再继续外出打工。
“现在,他突然不见了,爸妈每天都担心得睡不着,原本准备要谈的婚事也耽搁下来了。我们真的很想知道,他到底去哪了?”周文忠长吁短叹,焦虑之情溢于言表。
如果您是孩子的亲人,或是可以为“寻亲”提供线索的知情人,请拨打本报“寻亲”热线电话87776333,或儿保中心24小时值班电话020-82266873,让每一份爱心都可以凝结成中秋的月光,朗朗照耀人间最温暖的亲情!
疑似被遗弃智障未成年人
儿保中心里占了两成以上
2014年1月1日至2014年8月27日,儿保中心共接收流浪未成年人278人。截至2014年8月31日,送往迎来,中心内还有100多名流浪儿,除去护理区残障儿童外,尚有60多名正常流浪未成年人滞留。
记者最新拿到的一份统计数据显示,今年受助的孩子受教育程度普遍较低,文盲高达88人,是去年同期同等程度受助者的2倍,“疑似被遗弃的智障孩子较多,有60多名。”工作人员表示,因无法描述家庭信息,智障孩子的回家之路尤其艰难。
从受助孩子自述的流浪原因统计,因家庭变故、家暴、厌学等原因自己离家出走的,有99人;想务工自立,却不能如愿的有63人,其余孩子离家的原因为被拐、迷路、轻微违法或经济困难等,“不管因为什么原因离家,他们毕竟是未成年人,最终的归宿还是家庭。”站在罗杰身边的一位工作人员说。http://news.ifeng.com/a/20140901/41805695_0.s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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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月月 发表于 2014-9-4 12:00 | 显示全部楼层

独自踏上寻母路的“大眼妹”,你的家在哪里?

她说,现在爸爸一个家,妈妈一个家

■专题策划:新快报记者 张英姿

■专题统筹:新快报记者 潘芝珍

■专题采写:新快报记者 黄晓嘉 严蓉 潘芝珍 陈晓颖

■专题摄影:新快报记者 夏世焱

黄静来自广西,因为长着一对大眼睛,广州市救助保护流浪少年儿童中心(下简称儿保中心)的小伙伴喜欢叫她“大眼妹”。但她清秀的脸庞上总挂着警惕,对于家里的情况,始终在刻意回避。一个月前,这个十来岁的女孩独自跑到广州来找妈妈,理由是“不想再跟爸爸生活在一起”。但她下火车后,却发现妈妈的手机已经关机。2014年8月5日,徘徊在广州火车站的黄静被警察送到儿保中心。

“爸爸和后妈在我身上几乎没有了爱”

当记者在采访本上写下“净”字时,黄静抢过笔,一笔一划写下了“静”字:“我的名字是这个静。”黄静自称今年11岁半,来自广西钦州。

黄静说,自己3岁的时候父母离婚,之后妈妈带着妹妹再嫁到广西柳桥,而自己则和爸爸留在了钦州。4岁那年,爸爸娶了后妈,不久之后家里又添了弟弟妹妹。“爸爸和后妈对他们很好,在我身上几乎没有了爱。”她皱着眉说,不公平的事情太多,渐渐地,自己也不再喜欢家人,“每次吃饭,我都是等他们吃完再上桌,就是不想跟他们坐一块儿。”

“我爸爸是村里最凶的人,说话都像在骂人。他也不准我问妈妈的任何事情,一问就骂我。”黄静毫不掩饰对爸爸的成见,问及所有关于爸爸的问题,她都怄气似的回答:从来不记爸爸手机,不想再跟他一起生活,跟爷爷一样都很凶……

抱怨了半个钟,黄静才平静下来,告诉记者爸爸叫做黄发廷(音),“他有个摩托车,也有个货车,平时会拉木头去大吉(音)。”

几块几块地攒,攒够了250元车票钱

因为不喜欢爸爸,黄静只要一有机会就想办法去见妈妈和舅舅,“我自己记得怎么坐车,只要存够了钱,就会去找舅舅。”虽然知道怎么坐车,黄静却始终说不清舅舅与妈妈的住址。

“妈妈住在柳桥(音),后来带妹妹去广西东门镇上学。”仔细想了想,她补充说妈妈也曾去南宁打过工。

几个月前,黄静从亲戚口中得知妈妈已去广州工作。思念心切,黄静在存够钦州到广州的车票钱后,选择了独自一人离家寻找妈妈,“车票是250块钱,我奶奶平时每天会给我几块钱,我一点点存的。”

“我不想回爸爸家,也不知要在这里住多久”

长途跋涉到了广州,黄静却打不通妈妈的电话。“她关机了,我只好自己在街上流浪。”来到儿保中心后,她也曾让工作人员多次帮忙拨打妈妈的电话,却一直无法接通。

“你能帮我打一下吗?看看能不能接通。”报出妈妈的电话号码,黄静两眼放光,记者现场拨打她所说的电话,耳边传来的依旧是关机的提示音。

“我以前告诉过我妈,想跟她在一起。可她说自己重新嫁人了,还生了一个儿子,又有我妹妹,没有办法照顾我。”黄静的眼泪突然夺眶而出,低头偷偷抹掉了几次之后,倔强的她突然淡淡地说:“我不想回爸爸家,也不知要在这里住多久……””

■儿保中心来了个非裔娃娃追踪

非裔娃娃或许住在小北路, 附近居民有认识他的吗?

前日,新快报天天公益刊发了一位非裔小朋友滞留在儿保中心的消息。由于这位小朋友不会说英语,亦不能讲中文,儿保中心的工作人员无法与其沟通,为其寻找家人一事毫无进展(详见新快报9月2日A10版报道)。昨日中午,三位就读于广东外语外贸大学的非裔留学生自发来到儿保中心,为这个小家伙充当翻译。

然而,三位留学生轮番上阵,先后使用了肯尼亚语、安哥拉语、葡萄牙语、刚果语、法语等7种语言,又是拿出纸笔画画,又是唱歌游戏比画,试图与孩子对话,但小家伙除了睁大眼睛微笑,却没有任何回应。

“非洲有差不多300多种语言,肯尼亚就有44种语言,从与他的交流中我们发现,他说的语言我们无法听懂。”一位留学生苦恼地说。

整个过程唯一的收获是,当听到“小北”二字时,孩子表现出了反应,这意味着他很有可能就住在那边。“他还画了一幅画,画里只有两个人,看起来像是他妈妈和他自己。”留学生告诉记者。

三位留学生前脚刚走,送非裔娃娃前来的地铁派出所民警也赶到了儿保中心,“现场有一位路人指认了,这个孩子在走失前和他的妈妈及姐姐在一起。当务之急是把录像调出来,看能否找到他妈妈。”

儿保中心的工作人员告诉记者,他们打算今天派专人带着非裔娃娃前往小北路附近转转,看孩子能否记得回家的路,同时也会在小北路的小区里张贴寻人启事,扩大搜索范围。

如果有其他懂得非洲小语种的志愿者,也欢迎继续和我们联系。

温馨提示

如果您是孩子的亲人,或是可以为“寻亲”提供线索的知情人,请拨打本报“寻亲”热线电话020-87776333,或儿保中心24小时值班电话020-82266873,让每一份爱心都可以凝结成中秋的月光,朗朗照耀人间最温暖的亲情!

本公益行动由广州市慈善会、中国移动广东公司广州分公司、广东省福利彩票发行中心、新快报、中国移动客户共同发起http://news.xkb.com.cn/gongyi/2014/0904/347991.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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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ibei 发表于 2014-9-5 10:17 | 显示全部楼层

父亡母失踪 16岁赖星无家可回

■儿保中心的工作人员告诉记者,星运很乖,从不惹事生非,还特别喜欢读书。


无名氏 (编号:31403001) 男,约9岁。疑似智障,于2014年2月24日在广州火车站广场流浪,被广场派出所送来儿保中心。
无名氏 (编号:31403003) 男,约7岁。疑似智障,于2014年3月9日在广州解放北路中澳皮具城流浪,被三元里派出所民警护送来儿保中心。
无名氏 (编号:31403004) 男,约7岁。疑似智障,于2014年3月11日在广州迎龙路九龙城附近流浪,被龙洞派出所民警护送来儿保中心。
无名氏 (编号:31403005) 男,约10岁。疑似智障,于2014年3月13日在广州江南大道中南村车站流浪,被江南派出所民警护送来儿保中心。
无名氏 (编号:31403006) 女,约6岁。疑似智障,于2014年3月14日在广州天河龙洞九龙城宾馆对面流浪,被龙洞派出所民警护送来儿保中心。
无名氏 (编号:31403007) 男,约7岁。疑似智障,于2014年3月16日在广州市火车站附近的南航酒店流浪,被广场派出所民警护送来儿保中心。

捏着父亲的死亡证明与户口本,16岁的赖星运自己走进了儿保中心——“每个人都有回家的希望,除了我”

赖星运在睡梦中被叫醒,跟着神情严峻的亲戚奔向医院。病房里灯光昏暗,父亲已经辞世,脸上盖着惨白的被单。他手脚僵硬,走上前掀开单子,看到父亲睁着眼睛。这是2010年的某个冬夜,室内声声哀嚎,窗外寒风呼啸。那一年,赖星运12岁。

父亲离世第三年,还是冬天,奶奶撒手人寰。在亲戚的授意下,星运捏着父亲的死亡证明走进儿保中心,“别人有家,可以回去。我没有,去哪里?”

曾经,父亲在哪里,家就在哪里

沉静,帅气,不苟言笑。这是星运留给记者的第一印象。

“我从来没有见过生母。”他低声说,16年前,父亲在海南务工,未婚得子,不久却与他的母亲分手。“这些都是奶奶告诉我的,爸爸从来不说。”他们的生活并不安定,从海南到云浮,再到广州,星运贴着“私生子”的标签,跟随父亲漂泊。

有几年,因为父亲的再婚,星运曾有过有了“妈妈”。但两人常常争吵,继母最终还是离开了家。这一段插曲没有留下太多印迹,在他看来,父亲在哪里,家就在哪里,其他人的来去并不重要。

星运比同龄人更急着长大,“爸爸太辛苦,身体又不好,我想早点出去打工,让他休息。”父亲听到类似的话,会伸出手捏他的脸,“要读书!读书才有出路。”

父亲的手指很粗糙,老茧擦过皮肤又痒又麻,星运想念那种感觉。

父亲去世,

他独自照顾老年痴呆的奶奶

2010年12月底,星运的父亲因肾癌去世。

抱着父亲的骨灰,星运才真正明白什么是天人永隔。“觉得世界上没有这个人了,走到哪儿,都找不到他了。”星运的生活彻底改变,吃饭、睡觉、读书……他尽力做好每天的每一件事,却开始失眠。怕吵到身边的奶奶,他常常清醒地保持一个睡姿,几个小时不敢翻身。

准确地说,奶奶只是星运的陪伴者。在与她生活的两年里,星运担承担着“家长”的责任。“奶奶患有老年痴呆,前一分钟记得我,后一分钟就忘了。”星运的一天异常忙碌,从早晨开始,上学、买菜、放学、回家、煮饭……一直到晚上哄奶奶睡觉,不敢有丝毫懈怠。

2012年冬季,奶奶安详辞世,“她走的时候,拉着我的手一会叫星运,一会叫洪初(父亲的小名)。”与亲戚一起料理了老人的后事,星运离开了学校。“不想读书了,靠自己,怎么读得下去?”没有跟任何人道别,星运默默离开学校。

父亡母失踪,至今无法报上户口

星运在广州有亲属,一个伯父,一个姑妈,但他们生活贫困。2012年12月3日,赖星运被亲戚送到儿保中心门口。

“这孩子很特别,捏着父亲的死亡证书、户口本,主动来求助。”儿保中心的工作人员告诉记者,星运很乖,从不惹事生非,还特别喜欢读书。“我们跟他的姑妈、大伯都联系过,但他们不肯收养,说自己没有经济能力。”

儿保中心也联系过星运父亲户籍所在地,希望为他挣得一个“身份”,但对方很直接地回复:“出生证、鉴定书什么都没有,怎么可能报上户口?”

生父去世已经4年,原籍的户口极可能已经注销,即使有亲属愿意与他做鉴定,这个户口又该报去哪里?星运知道“黑户”的标签很难揭去,索性不去期待,“我的事情给叔叔阿姨(工作人员)添了很多麻烦,办不了,就不办了吧。”

“别人有家,可以回去。我没有,去哪里?”见到有小伙伴被亲人接领,星运心情复杂,“每个人都有回家的希望,除了我。”

他们的故事

被“大伯”带至广州拾荒,12岁湖南少年托人报警求助——“我想回家, 但不能跟你说太多东西”

徐海星两周前被警察送来儿保中心,“我受不了‘大伯’的打骂,求人帮我报了警。”

12岁的徐海星是湖南人,黝黑,瘦小。他口中的“大伯”,是一个带着四个流浪儿拾荒的同乡。“四个孩子,两个比我大,一个比我小。我们两个人一组,每天都要捡瓶子,有时候‘大伯’会让我们去偷木材或者废铁。”徐海星揪着衣角说,如果谁捡的破烂不够多,卖得钱太少,都会被“大伯”打骂,“最后我受不了了,就找一个本地的垃圾佬求助,他帮我报警,警察就送我来了。”

对于这个“大伯”,徐海星好像怀有很矛盾的心情。一方面,他强调为了脱身,自己如何费尽心机。另一方面,他又几次重复,“大伯”曾嘱咐他,不能随便对陌生人讲出自己真实情况,“他说陌生人会先花言巧语骗你,然后再把你卖掉。”

在他看来,所有儿保中心的工作人员都是自己世界里的陌生人,都对自己不怀好意,“我想回家,但不能跟你说太多东西。”

两次派“黄卡”被警察送入儿保中心,14岁贵州男孩的“历险”令人头疼——“希望他这次回去了 别再出来乱跑”

“嗨,嗨!”伴随呐喊,儿保中心的体能课室里,一个男孩紧握拳头,对着墙壁狠捶一番。男孩自称名叫“廖小浪”,家住贵州省仁怀市福全村,今年14岁。“不想读书了,我就想来广州找一份工作。”“廖小浪”认真地说。

但工作人员告诉记者,“廖小浪”真名叫廖利楷,2013年6月12日就因在街头派“黄卡”被警察送到儿保中心,并于当年7月23日被护送回仁怀市的老家。今年8月10日,廖利楷竟再一次出现在儿保中心的门口,同样是因派“黄卡”被抓。

“他记得他爸爸的电话,我们也联系过了,正在排期送他回去。希望他这次回去了别再出来乱跑了。”儿保中心的工作人员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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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news.xkb.com.cn/gongyi/2014/0905/348249_2.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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