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20日下午,中央电视台综合频道副总监张国飞走出审片室,眼睛有些红肿,显然刚刚哭过。 大型公益寻人节目《等着我》自2014年4月在央视综合频道开播以来,纸巾是审片团队的必备物品。“在现场可以说泪飞顿作倾盆雨,涕泗滂沱。不仅仅是当事人,包括主持人、现场观众、工作人员、摄像、导播统统会哭,不是时间长就麻木了。”张国飞对《中国新闻出版广电报》记者说,“编导和创作团队追求的是内心感动,至于感动到哭还是笑,还是笑中有哭、哭中有笑,是根据题材不同,以及对这个题材的反映角度不同。” 一个节目引发情感共鸣 为被拐的儿女寻找父母,为学生寻找昔日的恩师,为白发苍苍的老者寻找儿时的玩伴,为伤痕累累的老兵寻找曾一起出生入死的战友……《等着我》见证了许多重聚的感人场面。 20岁的张红,在结婚前要寻找她的亲生父亲,因为她不知道自己的生日,不知道出生在哪儿,不知道自己的身世。《等着我》圆了张红的梦想,帮她找到了亲生父亲。在接受记者采访时,张红显得仍很激动:“台上的门打开看到亲生父亲的那一刻,我不敢相信是真的。《等着我》这个节目很伟大,有一种无形的力量。找到父亲之后,我老公也打算加入志愿者的队伍。” “一个节目能不能走进千家万户,做到入耳、入眼、入脑、入心,要看能不能打动人,能不能引起更多人的心理和情感共鸣。寻人是一个由头,通过寻人的故事,展现的是人与人之间相互温暖和依靠,人与人之间相互扶持共渡难关的精神。”张国飞认为,《等着我》之所以收视火、口碑好、被大家认可,其实反映了一种社会需求,是在当下社会转型期,人口流动频繁的历史阶段,人们共同的情感需求。 一位观众在网上留言说:“看完《等着我》,平时不善于表达情感的我拥抱了母亲。” 一个故事体现真实关爱 很多综艺节目,会想很多花样来吸引观众,而《等着我》制片人杨新刚对导演的要求却只有一个——会讲故事。 《等着我》演播现场的大门打开后,有的见到亲人没有表情,有的痛哭流涕,有的跪倒在地,千姿百态,但包括导演在内的所有人都不知道开门后会是什么样的情景。杨新刚说:“把故事讲述出来,把真实情感表达出来,才最能打动人。门打开之后,再好的导演也编不出真实的情感,再好的演员也演不出真实的状态。” 《等着我》的导演团队只有十几个人,而且多是“85后”,这些年轻人遇到的最大困难是求助人不相信有人会帮他们。导演马飞说:“当我们主动和当事人联系的时候,太多人不相信世上还有不用花钱也能帮他找孩子的人。有的时候很气愤,但还是要耐心地用尽各种方法证实自己的身份,帮他寻找。” 导演涂颖在做自闭症求助者寻找亲生父母的选题时,她给求助者打了很多电话,不断地交流沟通,终于走进了求助者的心里。这位求助者说,《等着我》让他感觉到了温暖,他以后一定要积极地生活。 一个团队集结多方力量 《等着我》节目组集结了公安部、民政部、宝贝回家网站、全国救助寻亲网等很多资源,组建了全媒体寻人平台,并且有近20万名志愿者在帮助寻人。 杨新刚表示,这个全媒体平台上已有15万条报名信息,每天还有1万多个打不进来的电话。平台相当于一个大的数据库,这个数据库越大寻人的成功率就会越高,以前在全媒体平台上一周能寻找到一个失散的家庭,如今一天就能找到一个,并且随着节目的影响力越来越大,每期节目之后,都有上千人加入到寻人助力团中。 很多观众认为,《等着我》是一档寻人打拐的节目。对此,张国飞并不认同。“其实我们寻找的是情感。《等着我》是讲述中国人情感故事的一档节目。”张国飞告诉记者,在近几年宣传攻势和打击力度之下,新发的拐卖案件已越来越少,《等着我》节目里登记的拐卖案件都是很多年前的。张国飞希望“失散的人越少越好,人与人的期待越多越好”。(记者 杨骁) 把更多镜头对准群众 杨骁
记得一位作家说过:“是等待的人更痛苦,还是让人等待的人更痛苦呢?无论怎样,我已无需等待了。”电视节目《等着我》就是要让等待不再漫长,人生不留遗憾。 在当下明星霸屏、靠颜值吸引观众的时代,《等着我》像是一个另类,把镜头对准了普通群众。舞台上的主角们衣着并不光鲜,辞藻并不华丽,思维并不敏捷,但诉说的故事催人泪下。它讲述普通人的冷暖人生,传递不加修饰的人间真情,把友善、和谐的种子播撒到观众的心田,让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在眼泪和欢笑中体现。 最新数据显示,全国网晚间节目类收视排名中,《等着我》高居首位,收视率为2.62,份额8.01。中央电视台作为国家级主流媒体,始终将社会责任放在首位。而如《等着我》这类以平民为主的节目,能够取得高收视率,说明它做到了贴近群众,得到了电视观众的认可。以心换心,换来收视长虹更在情理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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