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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南乞讨女童任芳芳获整形救助出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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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亲碰嘴鱼 发表于 2011-3-14 14:2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3月13日,河南乞讨女童任芳芳获整形救助后康复出院。
    经过近20天的治疗和康复,备受关注的河南乞讨女童任芳芳已于当天接受最后的拆线。经过上海时光整形外科医院专家的最后一次检查,任芳芳目前各处整形修复手术恢复良好,完全符合出院条件,在与医生和护士恋恋不舍告别后,任芳芳出院。今后,上海时光整形外科医院医生还将继续对任芳芳进行跟踪和复诊。
    张耀智 刘艳摄影报道http://www.sh.xinhuanet.com/2011-03/14/content_22277967.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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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妃 发表于 2011-2-18 10:32 | 显示全部楼层

6岁儿童卖艺乞讨中死亡一少年称“替老板顶罪”

他向本报记者揭秘卖艺乞讨内幕

                             翟满响

昨天,本报报道了海南三亚警方解救的7个街头卖艺乞讨儿童,顺利回到河南省周口市太康县家里。记者调查发现,当地多个村庄存在父母出租子女外出卖艺乞讨的情况,其中8岁的任芳芳称曾被“杂技团”老板翟雪峰虐待,被剪刀剪耳朵、鼻子和舌头;8岁男孩称被打掉四颗牙。当地警方将立案调查。(详见昨日本报B02版报道)
  采访中,任芳芳还提到“一个叫娃旦的男孩被打死”。本报记者昨天见到了曾被指控打死人的翟满响,他否认是自己打死人,称是“替老板顶罪”,并向记者讲述了老板翟雪峰带孩子外出乞讨的内幕。
  特派记者 冯志刚 文/图 发自河南太康
  “孩子不是我打死的”
  今年17岁的太康县张集镇孟堂村的翟满响,2009年曾跟随翟雪峰去广东广西一带乞讨。
  一年之后,翟满响因故意伤害罪被广西桂平市人民法院判处有期徒刑三年缓刑四年。
  为什么外出卖艺乞讨却被判了刑?原因是娃旦的死亡。
  昨天,翟满响否认自己打死了人,说“孩子不是我打死的,是老板打死的,我是替老板顶罪”。

  内幕:最多一天可讨1000多元
  翟满响说,在租到孩子后,老板翟雪峰带着孩子,开车在全国各地乞讨。团队有10多人,其中有两个13岁左右,3个和他差不多大的孩子。老板翟雪峰夫妇和他的孩子负责收钱。在外面,小孩子要叫大孩子哥哥,叫翟雪峰爸爸。
  翟满响说,他是老板翟雪峰乞讨队伍中,一个小组的领班,“就是一个监控孩子乞讨、管理孩子的头,对不听话的孩子进行管教。”
  翟满响被分到一个“班”,负责管理三名儿童,一个是8岁的任芳芳(此前本报报道过的受伤女孩任芳芳),一个是6岁的娃旦,另一个是记不起名字的六七岁女孩。
  翟满响每天带着这三个儿童到街头乞讨,“最多一天可讨1000多元,最少一天300多元”、“讨钱少了,回去后就要遭到翟雪峰毒打”、“完不成任务,自己也被骂”。他说,老板翟雪峰打人打得最厉害,几乎每天都打,“有时用农用车三角带抽,打累了,用毛巾擦着汗继续打”。
  “翟雪峰开着大篷车走到哪里,孩子们就乞讨到哪里,每天吃住都在车上。天一亮,孩子就被大一点的孩子带着出去乞讨,晚上十几点才可以回来,中午不休息。一般情况下,早上去菜市场,然后去步行街,晚上去广场或夜市摊。”翟满响说。乞讨时,翟雪峰的儿子和像翟满响这样的领班在不远处监视。每天早晚饭,大多是下面条,菜就是菜市场没人要的剩菜。“老板高兴了才有肉,老板不高兴了饭都没得吃,而老板的心情,取决于每日讨钱的多少。”很多孩子一年都不洗一次澡,生病了挨打了就抹药,即使病得再厉害也从没送过医院。
  翟满响说,作为“监工”,翟雪峰曾这样交代他:“碰到公安就躲。孩子不听话,你就打,打伤了我负责。你只管挣钱。” 翟满响承认自己也打过乞讨儿童,“但打得不重。”
  翟满响说所谓的“杂技团”,事实上只是以杂技为幌子的乞讨,“很少耍杂技,大多时都是向别人直接讨钱。”

  娃旦的死亡
  2009年12月份,翟雪峰的“杂技团”来到广西桂平。
  12月23日开始,娃旦每天都喊肚子疼,走路“掌握不住方向”。翟满响将情况报告翟雪峰,翟雪峰说:“他是装的”。
  12月25日,从早晨讨钱到下午,娃旦“走着走着昏迷了”,翟雪峰让他再坚持。当天晚上六点左右,娃旦来到桂平人民医院对面的广场上乞讨,突然浑身发抖、嘴唇发紫。翟满响抱着娃旦坐在台阶上歇息,“他口中开始泛白沫,说话已不清晰,我害怕了”。娃旦被送往医院,凌晨一点医生宣布死亡。
  在翟满响的回忆中,娃旦留下的最后一句话是:“哥哥,不耍了,回家吧。”

  “你把罪给我顶下来”
  娃旦死亡后,翟雪峰警告翟满响:“你把罪给我顶下来。你是未成年人,罪比较轻。你顶罪,我一周后托关系把你弄出来。我再给你爸10万元。”翟满响同意了。
  翟满响说,当天凌晨他陪一个叫翟武坤的人到医院“偷”走了娃旦尸体,先是藏在一处香蕉林,后来被翟雪峰扔到大篷车车顶。中午,翟满响被桂平警方控制,几天后被正式逮捕。6月24日,翟满响因故意伤害罪被桂平县人民法院判处有期徒刑三年缓刑四年。
  翟满响的父亲翟祥明说:“翟雪峰压根没有给钱,这时,才知道被翟雪峰骗了。”
来源:http://hzdaily.hangzhou.com.cn/dskb/html/2011-02/17/content_1018744.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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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ibei 发表于 2011-2-23 12:33 | 显示全部楼层

解救灵魂比解救身体艰难

甘肃岷县中寨镇小寨村,因被媒体称为“中国第一乞丐村”而闻名全国

翟雪峰“理直气壮”地掏出当初与家长们的合同,“我有啥责任?”.


  乞儿朱秋月:失踪6年,家破人亡
  张集镇王庄寨村38岁的村民王海英也泪眼汪汪地找到记者控诉翟雪峰的“罪行”,她的二女儿朱秋月6年前被翟雪峰带到外地乞讨时失踪,至今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朱秋月生于1998年,家境贫寒,因为村中一名叫朱法领的杂耍老师在家中办了一个杂耍学校,朱秋月每天去看,觉得很好玩,因此向父母提出要学杂技。王海英起初不同意,但孩子实在喜欢便同意了,所谓的杂技学校,其实就是教一些很简单的软功,比如弯腰叼花,学员也不需要交学费,最多给老师一些麦子,但学成后,由老师介绍给杂耍老板,第一个月工资归老师。
  学艺时间视孩子聪慧程度而定,一般三四个月,朱秋月学成后,被朱法领介绍给一名杂耍老板,但后来不知何故又被送回家。
  2005年春节过后,翟雪峰联系朱法领要几个孩子出去玩杂耍,朱法领便介绍了6岁的朱秋月还有15岁的张凯,翟雪峰的妻子魏翠英随后来到朱秋月家,王海英夫妇此时已在外地打工,家中只有朱秋月的爷爷奶奶,魏翠英竭尽美言,劝服了心存顾忌的老人,以每月500元的工资签订了一份演员聘请合同,将朱秋月带走。
  张凯的工资是400元一个月,两个孩子被翟雪峰带到了河南省叶县乞讨,在农村主要要粮食,在城市则由张凯领着朱秋月挨家挨户讨钱。3月20日,张凯带着朱秋月出去乞讨,当晚未归,第三天张凯回到住处称朱秋月走丢了。
  王海英获悉后,心急如焚赶到叶县,久寻未果,无奈返回太康,她哭诉:“孩子丢了,翟雪峰压根不着急,不心疼,他每天忙着赚钱,给我们冷眼,跟我们吵架。我不回来能咋办?”
  朱秋月失踪后仅一个月,翟雪峰就与朱秋月的家人在张集镇派出所,由双方村支书协调,达成了一个赔偿协议书,翟雪峰补偿朱家13000元,同时必须积极寻找打听朱秋月的下落,而朱家“不得无故找翟雪峰寻衅滋事,否则承担一切法律责任,直到永远”。
  时任孟堂村村支书的翟祥明,当时与翟雪峰关系尚未交恶,他作为调解方在这份协议上签了字。
  有了这份协议,翟雪峰可以安心继续寻找、雇佣乞儿以杂耍名义乞讨,但朱秋月的家人却陷入了万劫不复。
  朱秋月的奶奶当初同意老伴与魏翠英签订聘请演员合同时没想到孩子实际上是被人家带走做乞丐,因此在秋月失踪后心怀愧疚,最终在锁鼻上以跪姿自杀身亡,她的死又直接导致朱秋月的爷爷精神异常,整天追着王海英破口大骂。
  村民的舆论也给王海英带来了巨大的心理压力,“人家都骂我是不是穷疯了,把孩子租给人家”。
  “我有罪啊,是我们把孩子害了。”王海英甚至怀疑秋月很可能是被翟雪峰害了,并非失踪,她向张集镇派出所报案,“可是,派出所对我不理不睬,说找不到翟雪峰”。王海英无奈之下又隔三岔五找朱法领要孩子,“我们夫妻只要为了孩子吵架,我就去找朱法领算账,但是他居然还报警。”因为她不断闹事,朱法领的学校最终关门。
  王海英夫妇几年间为了寻找朱秋月债台高筑,去年麦子卖了4000元,还没捂热就被要债的拿走了。面对记者的到来,这个女人集聚多年的怨愤一下子迸发了,她大声号哭,“翟雪峰这个杀千刀的,害我这些年活得人不人鬼不鬼,我过的什么日子啊,人家的孩子过年有压岁钱,我的孩子只要有一分钱,我都要抢过来找秋月。要不是为了见秋月一面,我早就把自己吊死了。”
  2009年3月16日,王海英夫妇向太康县人民法院申请宣告朱秋月死亡,一年后得到法院认定。王海英夫妇随即起诉翟雪峰,2010年11月15日,太康县人民法院认定翟雪峰利用儿童乞讨事实,判定翟雪峰在13000元补偿协议外,赔偿王海英夫妇93139元。但翟雪峰不服,提出上诉。
  “只要把翟雪峰绳之以法,让我死也愿意。”王海英泣不成声,情急下意欲给记者下跪。
  乞儿李秀秀:被扔外省,自生自灭
  马场镇高店村的李秀秀也有着一段令她至今胆战心惊的杂耍乞讨经历。4年前,13岁的李秀秀经不住“杂技老师“谷中学的多次游说,拜师学艺,3个月后,虽然啥也没学成,谷中学还是给她找了一位杂耍老板出去赚钱。这个老板就是翟雪峰,当时约定李秀秀的月工资是900元,这对李家确实有着不小的诱惑力,因为即便在太康县城,全职工月工资也不过数百元。
  但李秀秀被翟雪峰带到湖南后就发现,所谓杂耍其实就是乞讨,翟雪峰每天要求她必须讨回300元,但她这么大一个女孩子不好死皮赖脸纠缠人家要钱,因此总是完成不了任务。这天,她与翟雪峰的妻子魏翠英顶嘴,被翟雪峰骂了一个下午,还打了几个耳光,晚上10点,她乞讨回到居住点,翟雪峰已经开着车子走了,打通电话,翟雪峰让她自生自灭。
  无奈之下,李秀秀走到一家包子店,恳求老板收留,老板看她可怜便收留她,只管吃住,不给工资。3个月后,李秀秀问老板要来2元钱,给远在河南的父母打了求助电话,这才得以解救。
  李秀秀的父母愤怒之下多次报警,但警方却表示翟雪峰在外地,找不到,甚至建议他们自己去把翟雪峰抓回来。
  李秀秀有了这段遭遇,性格大变,沉默寡言,如今提起此事便大发脾气,见东西就摔。
  乞儿宋豪:被关冰箱差点冻死
  调查进行到2月15日中午,记者就已经找到了5个被暴力强迫行乞造成伤害乃至死亡的案例,全都指向孟堂村的翟雪峰。但孟堂村仍然是前一天那般密不透风,就连翟雪峰家以及现任村支书徐汝峰家住何处,都没有村民愿意透露。最终一个村民见四下无人,偷偷指点记者翟雪峰家在孟堂村最西南角。
  这是一个内砌两栋气派二层洋房的大宅院,高过3米的围墙,正西、正北两个大门紧锁。翟祥明说,翟雪峰家族势力强大,无人敢惹,“他有3个姐姐,3个兄弟,共有八个又高又壮的儿子,最小的儿子17岁,每次打架一起上,拿刀掂枪的”,“他们家族有很多钱,最少400万元,可谓村中首富,翟雪峰妈常在村里炫耀。”
  翟祥明透露翟雪峰就在村中,甚至翟雪峰亲友就在围观人群中默默注视记者的行踪。
  他在哪儿?
  孟堂村附近的宋庄,突然有村民找到记者,说他们村也有多名受害的“杂耍乞儿”,只不过施虐者是另一个杂耍老板——翟雪峰的弟弟翟富军。
  宋庄村民宋吉旺告诉记者,他的儿子宋顺利和女儿宋霞早在5年前就被孟堂村的“杂技团”老板带到三亚和山东乞讨,也遭到了毒打,“孩子回到家,都不敢说”。“我们村至少有4个孩子被带走乞讨过,还有一个女孩叫丹丹。”
  8岁男童宋豪对于陌生人的到来很抗拒,他想找个地方躲起来,但最终还是被母亲冯亚丽拖到了记者跟前。宋豪3岁时,翟富军找到了他的父亲宋成领,翟富军提出带宋豪出去玩杂耍,一来可以减轻家庭负担,二来每个月还可以为家里赚不少钱。
  冯亚丽说记不清翟富军当时给儿子开的工资是多少钱一个月,因为签合同时她不在家,等她到家,孩子已经被翟富军领走了。这话很多村民不信,村民们相信的是宋家虽然不富有,但也不至于养不活这孩子非要送出去乞讨。
  宋豪的奶奶说好像当时谈好每个月给1100元,冯亚丽让她不要乱说,实际上她知道孩子是去玩杂讨钱,这在张集镇不是一个秘密。但她跟任芳芳、朱秋月、李秀秀等人的父母一样,把这理解成了赚钱而非乞讨,也没有想过孩子在外面会不会遭受暴力。“如果实现知道孩子会遭那么大罪,哪个父母愿意?!”冯亚丽反问记者。
  宋豪临走时,翟富军给了宋成领一笔钱,冯亚丽说她同样不知情。合同约定3年,其间冯亚丽也多次与翟富军及宋豪通电话,每次宋豪都说自己过得很好。
  2009年,因为听说孩子在外地其实是乞讨,还遭受毒打,宋豪的家人开始问翟富军家要人,但始终未果,最终宋豪的奶奶去翟富军家大闹一场,宋豪才被送了回来。此时的宋豪已经换了一个人,连爸妈也不认识,头上到处是疙瘩与小眼儿,上嘴唇的4颗门牙也没了,手指还裹着纱布。
  家人进一步追问得知,翟富军规定孩子每天必须讨到300元,否则就挨打,为了100元赏钱,翟富军还曾逼着3岁的宋豪当街喝了一瓶啤酒,因为不听话,宋豪甚至被关进冰箱,冻得一身霜、不省人事,最终还是用火堆烤,才回过神。
  每一次家人通话,翟富军都守在边上,宋豪即便说自己过得很好,也要被翟富军打,对此冯亚丽很不解。
  宋成领盛怒之下与翟富军打了一架,无奈寡不敌众。最终村委会调解,村支书提出宋成领提前把孩子要回来,违约在先,退还翟富军4000元。冯亚丽为此喊冤:“这是什么世道?!”
  因为被打怕了,宋豪现在远远看到翟家人就拼命往家逃。不过,奶奶更担心的是,因为有了这段非人经历,宋豪性格变得非常沉默,提起此事就躲在妈妈背后落泪。
  一方面孩子出现自闭症状,另一方面又染上小偷小摸等不良习气。
  “谁来救救我这可怜的孙子?”老人一筹莫展。
  扭曲的童心
  多年的乞讨生涯已经在这些孩子身上留下了深深的烙印。有知情者透露,暴力是杂耍老板们管理这些孩子的惯用手段,但孩子们被打怕了很难短时间内说出真相。
  首席记者/杨 江
  孟堂村的亲情双簧戏
  所有的指控指向一个方位——太康孟堂村,所有的指控指向一个家族——翟雪峰三兄弟。不过孟堂村原支书翟祥明却透露,孟堂村共有500多人,十几年来,一直有人以招收“杂技演员”名义,收揽幼童外出乞讨,此前曾有11个翟雪峰这样的杂耍老板,后来一些人逐渐退出,但时至今日也绝不止翟雪峰一个,比如在海南省三亚市发现的那批太康乞儿,就是孟堂村另两个杂耍老板徐辉与翟文志带出去的。对于这些人是否也像翟雪峰这样暴力强迫乞儿行乞,翟祥明推断:“不会像他这样过分。”
  2月15日下午,就在记者四处寻找翟雪峰时,一辆黑色轿车开进孟堂村,孟堂村此前在海南省三亚市解救回来的4名乞儿经过长途跋涉到家了,另3名外村的乞儿则由另一辆车送回。
  老汉徐克俭与老太李军兰扑向了车门,两人各自将两名乞儿揽入怀中,徐克俭揽的是“徐乙风”、“徐乙超”,李军兰揽的是“翟武帝”与“翟唱唱”,此前来自太康县张集镇赴海南工作组的调查结论是,经过多次调查,这4个孩子分别是徐辉与翟文志的亲生子女。
  “可想死奶奶了!”面对记者的镜头,李军兰抹着眼泪,而徐克俭则兴高采烈:“跟爷爷回家咯!”
  不过,令人奇怪的是,孩子们的表情却相当平静,8岁的“翟唱唱”与15岁的“翟武帝”被奶奶李军兰领回村东的家中后,甚至有些陌生,对墙上的奖状也一时说不出姓名。“翟唱唱”一脸冷漠,不吭声,“翟武帝”却很老练,一会说自己长大想当记者,一会说想当兵。他说没有任何人组织他与妹妹去三亚乞讨,他去三亚只是因为那边比较暖和,而妹妹是因为跟他感情好,非要跟着去。
  李军兰一边指着破旧的房屋一边说儿子翟文志家里穷,否则也不会让亲生的孩子出去要钱,但一名中年妇女却不断给她使眼色让她不要说话。
  另一边,8岁的“徐乙风”、6岁的“徐乙超”被徐克俭领回家后,也对家中摆设表现陌生,徐克俭给了徐乙超一个玩具车,而后让一个年轻人把孩子带离记者。徐克俭说,俩孩子的父亲徐辉是他的大儿子,因为家里穷才把孩子们带到南方卖艺讨钱,“孩子们过得很好,绝对没有受到虐待。”
  此时的孟堂村很是怪异,村民们窃窃私语,甚至看着徐克俭疼爱孩子的样子偷笑。“我敢用人格担保,这4个孩子都是冒充的。”翟祥明说,徐辉、翟文志雇佣了几个孩子冒充自己的子女在外行乞,“真正的徐乙风、徐乙超、翟武帝、翟唱唱压根就没出去乞讨过,昨天我还看到他们在村里。”
  但除了翟祥明,孟堂村再无第二个人愿意接受记者的采访,4个孩子也坚持自己原先对外公布的身份,真伪一时难辨。
  2月15日晚上,记者离开孟堂村后,4个孩子突然从孟堂村消失了。第二天,记者继续追查孟堂村4名乞儿身份真伪,张集镇党委书记刘志忠此时也赶到孟堂村,他发现4个孩子都已不见踪迹,立即叫来村支书徐汝峰。徐汝峰承认前一天送来的4个孩子都不是真人,刘志忠问为何隐瞒实情,徐汝峰回答因为媒体记者当时太多,不敢说。
  对于这个乌龙,刘志忠很尴尬,但他辩解是因为此前在三亚时只核实了几个孩子的姓名,没有拿到照片比对,所以被骗。
  “为何要骗记者说俩孩子是自己的孙子孙女?”面对记者的追问,昨天还信誓旦旦的徐克俭落荒而逃。“是他们自己叫我爷爷的,关我什么事!”徐克俭一边小跑一边叨叨,这场景引得村民们一阵大笑。
  真的徐乙风、徐乙超、翟武帝、翟唱唱在哪里?冒充他们的4个孩子真实身份又是什么?解救回来的另外3个孩子曹宇、张卫兵、于凯是不是也是冒充的?
  有了此前的被动,太康县这回积极了许多,2月16日晚10点,太康县公安局刑警大队主动公布,经核实,这4个孩子确实是被冒名顶替了,均为杂耍老板徐辉、翟文志所为,目的是为了在乞讨过程中应付盘查。经核实,曹宇、张卫兵、于凯是真实的身份,包括这3名儿童在内的所有7名被解救儿童均由父母自愿口头或书面协议将子女租给杂耍老板,没有拐骗或拐卖的行为。
  记者随后对这7名儿童进行了进一步调查,核实为何家长愿意签订这样的“卖身契”,以及是否如太康县公安局所说不存在胁迫、殴打乞儿的行为。
  灵魂的解救远比身体解救艰难
  在张集镇赵古同村,记者找到了假冒的“翟武帝”,他的真实身份是15岁的赵坤燕。再次见到记者,赵坤燕笑了,面无尴尬,对于被他骗过的警察、记者,赵坤燕觉得很搞笑,“太好笑了,我说什么他们都相信,如果不是被发现了我就继续骗下去,骗到哪里是哪里”。
  赵坤燕的家境尚好,家里新建了一座两层小楼,父亲赵永敬说,他认识常到赵古同村招收儿童的翟文志,2010年春节后,翟文志给了他3000元,将赵坤燕带去南方玩杂耍,到年中又给了他2000元。赵坤燕跟翟文志南下乞讨,去过广州、湛江、三亚等城市,在小旅社住下后,他就领着假的“翟唱唱”到街头卖艺乞讨,遇到盘查就自称兄妹。实际上,赵坤燕担当的就是跟在翟雪峰后面对乞儿监工的翟满响的角色,但他不承认自己打过“翟唱唱”。
  冒充“翟唱唱”的是8岁的淮阳县刘振屯乡白庄行政村张庄村的刘甜甜。刘甜甜家境确实困难,住在窝棚内。母亲四川人,患有精神疾病,流浪到淮阳被刘甜甜的父亲刘中振领回家,生了3个孩子后又走丢了。刘中振智商较低,2年前,他在乞讨时认识了孟堂村的翟文志,翟文志提出帮他养一个孩子,扔下200元就把5岁的刘甜甜带走了。
  刘甜甜板着脸,一如昨日的沉默不语。接着,记者在张集镇冯庄村找到了冒充“徐乙风”的7岁女童冯梦晨,她迎接记者的是一顿拳打脚踢,而后跑远。
  冯梦晨的母亲张霞解释,丈夫腰椎间盘突出多年,无法干活,为看病至今欠债2万多元,“穷得没办法”,3年前,冯梦晨被杂技老师介绍给徐辉,每月工钱1300元,夫妻俩就同意了。此后3年,冯梦晨就回来过两次,张霞每两三个月去银行取一次钱,每次都有三四千元。但她显然并关心女儿在外的处境,甚至坚信女儿在外没有受过虐待。
  假“徐乙超”的真名是曹双全,8岁,张集镇曹楼村人,他的父亲曹可平今年57岁,母亲王两38岁,由于家境贫寒,曹可平45岁那年才娶回患精神疾病的王两。徐辉与曹可平喝了几次酒,让曹双全认他作干爹,跟着玩杂耍,每月还能赚1500元。曹双全欣然答应。
  那么真的徐乙风、徐乙超、翟武帝、翟唱唱又在哪里?徐辉、翟文志的家境即便从气派的住宅外观也可看出。
  除翟武帝外,其余3个孩子都在家念书,其中翟唱唱因为家境富裕还在太康县城上学。翟唱唱充满纯真,她还不是很明白父亲翟文志带着她的替身们乞讨是好是坏,她说,她见过冒充她的刘甜甜,她希望刘甜甜也能像她一样坐在课堂里。
  新民周刊对其余从三亚接回来的3个孩子——曹宇、张卫兵、于凯进行了进一步的调查,他们的身份属实,不过并非此前所公布的与乞讨组织这徐辉有亲戚关系。
  贫穷同样是这3个孩子家庭的共同特征,9岁的曹宇家在曹楼村,可谓家徒四壁,父母在外打工,几年未归,曹宇4岁时就被杂耍老板带出去了,几年下来已经赚了两三万元。10岁的张卫兵姊妹4个,父亲患有糖尿病,继母患精神病,小小年纪就已经成为了家里的顶梁柱,对于孩子的归来,爷爷显得有些五味杂陈。
  反应最为强烈的当数于凯的父亲,这个贫穷的农民看到儿子被带回河南,不问孩子在外的遭遇,却心疼少了一笔收入,大声号哭:你回来了,我可怎么办啊?
  徐辉雇佣梁庄行政村李瓦房村21岁的李卫芳在三亚帮助管理曹宇、张卫兵、于凯、冯梦晨、曹双全这5个孩子。她每月工资由前几年的1500元涨到了1700元,家中也用她的钱盖了新楼。李卫芳矢口否认对孩子们暴力胁迫,7个孩子也无一愿意跟记者深入交流,有孩子甚至提出要求,给钱就回答问题,但真给了钱,却又是谎话连篇。
  孩子们的脸上看不到回乡的喜悦,一些家长甚至为家中少了一份不菲的收入对解救行动语带埋怨。
  多年的乞讨生涯已经在这些孩子身上留下了深深的烙印。有知情者透露,暴力是杂耍老板们管理这些孩子的惯用手段,但孩子们被打怕了很难短时间内说出真相。
  浑身伤痕的任芳芳是所有乞儿中少有的性格开朗的一个,在相处近一周后,她终于告诉记者,她恨翟雪峰,恨爸爸任尚田。
  乞儿们的心理因行乞而改变,内心世界因此而封闭,可谓冷眼看世界,即便亲人之间也显得较为淡漠。
  身体的解救容易,但灵魂的拯救绝非易事。
  有了贫困做帮凶,摆在当地政府面前的这场拔河变得更为艰难.

来源:http://news.sina.com.cn/c/sd/2011-02-23/105522000762_2.s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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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ibei 发表于 2011-2-23 12:33 | 显示全部楼层

乞儿受伤背后

乞儿受伤背后
  “你说对孩子们很好,为何你带了5个孩子,5个都出事了,不是死就是伤?”记者问。
  “运气不好呗!”翟雪峰说。
  首席记者/杨 江
  杂耍老板的辩解
  “杂耍老板”徐辉、翟文志目前仍不知其踪,因此,孟堂村这场风暴的中心仍然在翟雪峰,因为任芳芳触目惊心的伤痕以及翟娃蛋的惨死、秋月母亲的眼泪实在无法让人淡定。翟雪峰很慌,2月15日晚上他开始行动了。他和家人在任尚田的妹妹带领下来到了任尚田家,妹妹指责哥哥告翟雪峰的状,翟雪峰则给任尚田下跪求情,翟雪峰的母亲也是声泪俱下,最终,任尚田的母亲有了动摇,但任尚田坚持自己会摸着良心说话。
  2月16日傍晚,翟雪峰家的大门终于被记者敲开。翟雪峰不在家,大二子翟武坤说此前所有指控都是原村支书翟祥明教唆、陷害他爸的,原因有二:一,翟祥明的儿子翟满响因打死翟娃蛋被判刑,翟祥明要求翟雪峰补偿10万元;二,翟祥明“欺男霸女”又超生,在换届选举时落选,因此对翟雪峰一家怀恨在心。
  翟雪峰的这套宅子是去年修建的,装修豪华,屋内电器一应俱全。院内停着一辆农用小卡车,翟武坤说,出去卖艺正是开的这辆车,不过自从翟娃蛋被打死后就再也没出去过。他认为任芳芳、朱秋月家此次是在“趁火打劫”,“农村这么小的娃,不听话,俺爸打是肯定打的,但是没他们说的那么严重。”
  晚上,翟雪峰在儿子的说服下终于赶回家中接受采访,他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记者同志,你先别问,听我说。我叫翟雪峰,今年41岁……”他从翟娃蛋一事开始讲起,半个小时主要表达的是他是做善事,帮翟娃蛋的父母减轻压力才认娃蛋做干儿子的。
  “过继给我做儿子了,你说我哪舍得打?我从来没动孩子一根手指头,是翟满响打死的,他当着我的面不敢,背着我打孩子。”翟雪峰解释,他让翟武坤把娃蛋的尸体从医院抢出来并开车逃到数十公里外等了七八个小时不是为了串供,而是为了等翟祥明来处理,“毕竟是他儿子打死了人”。
  记者反问为何不是等翟娃蛋的亲生父母来,翟雪峰说,“都过继给我了,我就是他爹。”对“顶罪”一说,翟雪峰矢口否认,他也不承认没帮翟娃蛋看过病,“满响告诉过我娃蛋走路不稳,我带他做了好几次检查,花了好几百元,医生说没问题。”但他拿不出医疗证明。
  翟雪峰说,任芳芳也是他出于好心才从任家带走的,因为任家实在困难。至于孩子浑身的伤痕,他解释在湖南翻车,他、妻子、长子都摔得很严重,长子翟武坤甚至骨折,芳芳当时伤得不重,“头上没有血,只有鼻子下面稍微有一点,腰椎被撞得鼓起来。”
  他说因为芳芳伤不重,当时就没去医院检查,车子一直开,也就三四天的时间到了陕西,此时“芳芳的头上鼓起一个大包。孩子说不疼,但我可着急了,带到一个诊所,医生说不行,化脓了,要去大医院,就这样我就把她带到了陕西荣誉军人康复医院,医生做了两次手术,切开头皮引流,那之后,芳芳的头皮就这样了”。
  翟雪峰的妻子魏翠英还拿来了一份病历卡,这份病历只能证明他们曾带一个名叫“翟冰洁”的孩子看过头伤,但无法证明伤是怎么造成的。对此,翟雪峰表示,翟冰洁是他给芳芳取的名字,他有3个亲生儿子,当初收养了芳芳与娃蛋后,为“合法”卖艺,他还让原村支书翟祥明开了一个“育有四子一女”的证明。
  “芳芳头成这样,我咋不心疼!我自己的闺女呀,我为给她治病花了好几万元。”不过翟雪峰又称这些单据以及当初曾写有“车祸”注明的病历卡都被扔了。
  芳芳鼻中隔的缺失,翟雪峰解释,是车祸发生后,芳芳自己抠烂的,他阻止,但孩子不听,抠了两三次后就这样了。在他的描述中,芳芳身上的烫伤是他从任家领走之前就存在的,耳朵是天生缺失,舌头两侧的缺失是,舌头天生与下颚相连,手术剪开所致。
  “都是亲人,我怎么会拿钉子钉她的手?更不可能让孩子吃屎了。”翟雪峰信誓旦旦地表示,他对她很好,芳芳跟我也很亲,不信你把她叫来,她现在还管我叫爸呢。”翟雪峰说他一年没见芳芳,很是想念,但实际上两家距离不过十多分钟的车程,芳芳受伤回家后,翟雪峰一直没有去看过。
  记者问他为何车祸发生后长达两年多没有告知任芳芳的父母,翟雪峰说,“她过继给我了,就是我的孩子。”“那为什么后来又把孩子送还任家?”记者问。“毕竟是人家的孩子嘛!”翟雪峰回答。
  对于记者的追问“车祸发生后,翟武坤骨折的情况下,你不留在湖南给大家看病,却马不停蹄开车去陕西,沿途也不卖艺乞讨”以及“芳芳头部后来出现化脓感染只需引流治疗,为何会切除头皮?”翟雪峰难以解释。
  对于乞儿李秀秀被弃外省,翟雪峰辩称是她自己走丢的,而朱秋月的失踪,翟雪峰一方面说同情她的父母,一方面又宣称自己没有责任。“当初,我、杂耍老师还有孩子的家长都签了合同,上面写清楚了,不管出现什么意外,哪怕死亡,都以1万元解决。”
  翟雪峰觉得朱秋月、任芳芳等乞儿的家长现在是趁火打劫,想讹他的钱,“早就签了赔偿协议了。”他指责翟祥明教唆乞儿家长诬陷他,并举报翟祥明“也不是个好鸟”,宋庄8岁的男童宋豪就是翟祥明作为中间人介绍给翟富军的。
  “他曾多次利用村支书的身份帮别人介绍孩子,得到3000元。我2009年春节让他帮我找个大一点的孩子管管小的,他主动提出让儿子翟满响跟着我。”翟雪峰自称四五年前开始做杂耍老板,带的孩子都是亲戚家的,不过具体带过几个,他说法不定,基本上记者提到一个他承认一个,再问就说没有别的了。
  “你说对孩子们很好,为何你带了5个孩子,5个都出事了,不是死就是伤?”记者问。
  “运气不好呗!”翟雪峰说,“在外卖艺讨钱苦死了,我没赚几个钱,你别看这房子好,都是我借钱盖的。”
  翟雪峰的老婆在一边抹泪,“不买家具,儿媳就要离婚,只好借钱买。”
  抱着孩子蹲在地上的儿媳瞅着她偷笑。
  黑色利益链
  张集镇是河南省远近闻名的杂技之乡,十多年前,该镇的温良村就被河南省杂技艺术家协会命名为杂技村。为探询今日张集镇这种变味的杂技卖艺衍变,记者找到了温良村老杂耍艺人张廷干,他回忆,所谓杂技最早其实就是为了谋生卖艺乞讨。后来看到有经济效益,学杂技的人越来越多,因此温良最多时曾有4所杂技学校。
  杂技之乡的杂技以软功为主,因此学员主要是学龄前儿童,学费不用交,学成外出卖艺第一个月的工资给老师。在最兴盛时,温良村没有孩子愿意上学,都跑到杂技学校去了。当地普遍的做法都是先让孩子学杂技,外出赚几年钱再回来上学。
  老百姓间流传着“要想富,走杂技路”的口号,确实,借助杂耍,今日的温良也是远近文明的富裕村,全村70%以上的住宅都是气派的楼房。温良村富裕后,村民们不再愿意让孩子干这个苦差事,因此村中的杂耍学校由缩减为1所,而且学员招不满,张廷干说,温良目前有20个演出团常年在外,每个团20人左右,主要在歌舞厅等地方演出,儿童也很少。
  但温良村的这个模式被周边村拷贝后,却逐渐变味。张集镇农村普遍存在“越穷越超生,越超生越穷”的现象,杂耍老师们游说这些困难、多子女的家庭将孩子送到自己办的杂耍学校,不收费,然后教一些很简单的软功、骑独轮等杂技。
  接下来,杂耍老师扮演中介角色,联系杂耍老板与孩子家长签订聘请演员合同,这个环节就像一个大型的孩子“转卖市场”。老师给孩子找好东家,东家根据孩子的伶俐和聪明程度,明码标价,支付给培训老师孩子一个月的工资。谷中学、朱法领以及其他几名杂技老师目前均不在村中,有村民反映“有些老师自己也做老板,带着几个孩子出门挣钱去了。”
  这种模式进一步演变就与杂技没什么关联了,比如翟雪峰这样的老板,会到周边农村贫困尤其是有残疾、精神疾病患者、多子女的家庭,认一个孩子作义子(女),再签订一个聘请演员合同或者口头约定劳动报酬,至于孩子是否会杂技并不重要。老板们青睐于找3岁以上、6岁以下的学龄前儿童,因为农村没有学前教育,青壮年父母又外出打工,孩子只能留给老人照顾。
  翟家三兄弟、徐辉、翟文志这些人能够乘虚而入,家长们也扮演了帮凶的角色,因为他们虽然经济上确实普遍困难,但也并非到了不让孩子乞讨就得饿死的地步。没有想害亲生子女的父母,不过,在一些家长们眼里,他们并没有意识到这种所谓的杂耍其实就是乞讨,也没有意识到可能对孩子造成的伤害,他们只是理解为孩子是在外赚钱,甚至为此沾沾自喜。
  在这条黑色利益链上,所有的大人都在争夺自己的利益,完全将孩子当作了工具。杂耍老板之间还时常流传交易乞儿,有时会为了某个乞儿展开争夺。太康县马厂镇王老家村村民王长青是翟雪峰大哥翟明中的远亲,也曾是一名杂耍老板。翟明中为了从他手下挖走俩乞儿,与来自李红楼村的“马仔”李红岺一路从河南跟踪王长青到了武汉,最终将两个孩子拐走。
  王长青与翟明中因此反目成仇,后来两个孩子中12岁的王文超回家了,他哭诉每天要乞讨,遭受毒打,身上还被刺了4个字:精忠报国。王长青觉得对不住孩子的父母再加上因为纠纷憋了口气,向记者揭露翟雪峰兄弟3人,他说,其实在张集镇做杂耍乞讨生意的老板很多,但翟雪峰兄弟3人是行业中的败类,手段残忍,无人能及。
  他说:“他们(翟雪峰夫妇)两个在车上喊,完蛋了完蛋了,那小女孩被我们害死了,如果她死了不得我们包钱嘛。那小孩就瞪着眼撑着脚,捏着拳头,不行了。我上去掐人中,掐了一段时间才醒过来。”
  王事后得知,那女孩正是跟随翟雪峰夫妇卖艺乞讨的任芳芳。
  职能部门不作为
  无论是张集镇还是太康县政府,对于这种利用儿童以杂耍之名行乞讨之实的现象都是早就知情的。朱秋月失踪后,家人在太康县公安局报案,后闹至法庭,太康县人民法院也认定了翟雪峰等人的这种严重侵害儿童权益的非法行为事实。
  张集镇派出所所长李伟承认警方曾接到杂耍团虐待儿童的报案,比如任芳芳父亲与朱秋月的母亲,都是要求处理翟雪峰。但令人遗憾的是,即便翟雪峰身上背负了翟娃蛋命案,太康县、张集镇都没有引起足够的重视,职能部门长期的行政不作为,导致家长求诉无门,问题也愈演愈烈。
  面对记者的追问,张集镇派出所所长李伟推托那是因为翟雪峰常年不在家,一些案情难以收集,再如任芳芳,身上的伤痕已经不再具备取证价值,所以干脆就没派人到任家查看。
  “作为政府,还有很多需要管理和加强的地方。”张集镇党委书记刘志忠表示,一定汲取经验教训,切实维护孩子们的权利。不过当被问到下一步如何整治当地存在的带小孩行乞的情况,刘志忠转过头去,一言不发。
  2月17日,翟雪峰再次接受本刊记者采访后,太康县公安局将翟雪峰带走调查。该局刑侦大队队长王之栋说,如发现有涉嫌犯罪的行为,将坚决予以打击。
  这一次,太康官方能给力吗?
来源:http://news.sina.com.cn/c/sd/2011-02-23/105522000762_3.s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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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月月 发表于 2011-2-24 08:08 | 显示全部楼层

遭剪耳乞讨儿童获救接受治疗 心灵创伤大于身体

http://www.sina.com.cn  2011年02月23日22:33  东方网
 图片说明:任芳芳在时光整形外科医院接受全身检查


  东方网记者刘轶琳2月23日报道:原本应该有一个幸福的童年生活,却不幸被父亲毁掉,来自河南的8岁女孩任芳芳在一个“杂技团”经受了3年非人的经历,头皮烂死,耳朵被剪,头部多处受伤。今天下午,芳芳在好心人的帮助下正式入住上海时光整形外科医院,将接受免费的整容修复治疗。
  杂技团“老板”剪碎她的耳朵
  今天上午,任芳芳在时光整形外科医院的病房里窜里窜外,她手里拿着一个绒毛玩具玩着,脸上也喜洋洋地挂着笑容,要不是身上穿着破旧的衣服,几乎分不出她和普通的孩子有什么区别。
  任芳芳家里有兄妹共4人,她排行老大,不到4岁的时候就被父亲租给一个杂技团卖艺,但在3年后却浑身是伤,还有多处残缺。在好心人的帮助下,任芳芳终于回到了自己的家,她说,自己经常被“老板”打,吃不上饭也是经常的事情。
  在接受检查时,医生发现任芳芳头顶部有一大块不长头发的疤痕,问及原因,她说,那是因为自己“头皮烂了,被老板一扯,整块掉了下来。”
  随后,医生又发现了她耳朵的软骨处也有残缺,孩子告诉医生,那是在杂技团时,因为完不成乞讨任务,被人用剪刀剪的。此外,芳芳鼻小柱缺失,脊椎后凸畸形,浑身还有多处烧伤。
  心灵创伤远大于身体
  在多名整形专家、皮肤专家、骨伤专家对芳芳的伤势进行联合会诊后,不少医务人员都对孩子伤势的严重性感到吃惊。医院随后成立了救治组为孩子进行治疗。
  在一系列的检查之后,救治组组长冯教授告诉东方网记者:“除了头部大面积疤痕、鼻小柱被剪断、耳部缺损外,我们发现孩子身体脊椎存在后凸的情况,这种情况可能是受到巨大的外力打击造成的。这么小的孩子被打成这样,让我们医生都感到震惊和气愤。”
  根据芳芳的救治方案,本周五医院将对芳芳头部8cm×4cm的大面积疤痕进行手术修复,其后激光科将采用超脉冲点阵激光对芳芳身体多处的烧烫伤、疤痕进行治疗。而脊椎后凸畸形的治疗,可以通过腰椎肌肉训练缓解。
  据介绍,孩子身上的伤比较难以治疗的是鼻小柱缺失,“因为孩子还比较小,发育不成熟,手术时间要等孩子大一点再做才能保证效果。”冯教授说。
  然而,虽然身体的伤可以很快的治愈,心灵的伤害却要更久的时间修复。任芳芳的心理医生,曙光医院心理专家蒋海平告诉东方网记者,虽然任芳芳现在看上去开朗活泼,但实际上孩子已经将伤痛隐藏到了心里最深处。
  “她是和父亲一起来上海的,但是问她要不要妈妈来,她说不要。”蒋海平说,在和芳芳接触交谈了一段时候后发现,孩子目前情绪比较稳定,但缺乏家庭安全感,如果不及时接受心理治疗,很可能会影响她将来的人际交往甚至对婚姻、家庭的看法。
  “孩子需要家人的陪伴和支持,只有在稳定的家庭环境下,她的情况才能慢慢好起来。”心里治愈的时间远远高于身体治疗多需要的时间,蒋海平告诉东方网记者,“这个过程可能比2年、3年更长。”
http://news.sina.com.cn/s/2011-02-23/223322003345.s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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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吉 发表于 2011-2-24 18:58 | 显示全部楼层

大快人心,翟雪峰被抓获!娃蛋之死-乞讨的孩子,被贫困“出租”的人生

乞讨的孩子,被贫困“出租”的人生http://news.qq.com/a/20110224/000523_1.htm



[导读]在城市,他们的身影曾无处不在——乞讨的儿童,媒体和公众对他们的猜测从来都没停止过——从哪里来?为何乞讨?是真的贫困?是真的残疾?是真的被遗弃?


被出租的童年

去年回到家的乞儿任芳芳鼻孔间的隔膜严重缺损。她的身上至今有多处伤损,她说都是被“丐头”翟雪峰打的。之后翟雪峰一次性付给任家2万2千元,协议约定“永不追究任何责任”。从不足4岁离家起,3年里芳芳共给家里“挣”来3.7万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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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芳家有4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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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丐头”翟雪峰展示其与乞童家长的合同,称有法律效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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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娃蛋的死,以数万元赔偿“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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乞儿任芳芳头上的伤疤成因至今存疑。

在河南省太康县张集镇,有父母把学龄前的孩子———最小的刚过三岁,出租给“杂技团”老板,在全国各地流浪乞讨,月薪从数百元到一千元不等。

在当地,这样的交易非常普遍。大人们经过一场饭局,甚至一支烟的功夫,就倒卖了一个幼童几年的“使用”权。这些失去童年的孩子改叫老板为“爸爸”,每天必须完成定下的乞讨数额,完不成者,往往会遭到殴打。

十几年来,这条利用乞童牟利的血链一直不为外界周知。今年春节,在学者于建嵘发起“随手拍解救乞讨儿童”活动中,7名太康乞童在海南三亚被警方解救,当地政府派工作组远赴三亚接人,声势浩大。多家媒体赶到太康后,受害乞童的家长站了出来。

太康县公安局负责人称,对媒体和乞童家长反映的情况,警方正在调查之中。太康县政法委书记对媒体表示,将严查虐待儿童、强迫儿童乞讨等违法犯罪活动,一经发现,立即严处。南都记者 孙旭阳 发自河南周口

2009年12月25日晚,圣诞夜,6岁的翟娃蛋因心肺损伤造成的呼吸和循环衰竭,死于广西。他的尸体停放在桂平市人民医院的病床上。那是他短暂的一生中,躺过的最好的一张床。翌日凌晨,尸体被抢走,医院报警。中午,一群刑警牵着狼狗,在数十公里外,追上了15岁的犯罪嫌疑人翟满响。他被控因强迫乞讨,打伤翟娃蛋后致死。

翟娃蛋是河南省柘城县人,翟满响是邻近的太康县张集镇孟堂村人。两人都受雇于孟堂村村民、乞讨组织者翟雪峰。2010年6月,翟满响被桂平法院判处有期徒刑四年,缓刑三年。自此以后,他一改之前供述,称打死翟娃蛋的其实是老板翟雪峰,他是被教唆顶罪的。

2011年2月10日,太康县7名乞童在海南三亚被警方发现,其中有4人自称来自孟堂村。3天后,太康官方组织工作组赶赴三亚,接乞童们回家。前去采访此事的媒体记者,在孟堂村口遇到了等待喊冤的翟满响。

自此,流行于当地多年的乞童行业浮出水面。除了翟娃蛋这样死于乞讨外,还有乞童被致伤致残乃至丢失。这些孩子大多在三四岁时,被父母出租给翟雪峰这样的“丐头”,领到各地乞讨。

娃蛋之死

他是当地乞童的典型缩影

那晚,翟娃蛋一直演到10点左右。他的晚餐,是路人施舍的一个馒头。吃完馒头,又翻了几个跟头,他仰头对“哥哥”翟满响说,我不行了,就是“爸爸”打死我,我也不演了。连续几天,翟娃蛋都在挨打,原因是他被指责在表演中偷懒。“翟雪峰用三角带抽娃蛋,还举起他往地上摔。”翟满响说,作为娃蛋乞讨过程中的监视者,他被授权可以随时“教训”他。“我只是轻轻打了几下。”

娃蛋原名叫冯国利,与翟雪峰并无血缘关系。2007年,他被父母租给翟雪峰“学杂技”后,随了翟姓,成了翟的“儿子”,以应付沿路警察的盘查。同样道理,原本辈分是翟雪峰叔叔的翟满响,也成了另一个“儿子”。在太康县的乞讨行业中,冒名是必不可少的惯例。

翟雪峰摔打娃蛋,得到了另一个乞童任芳芳的证实。任芳芳是翟雪峰远房的表妹。2007年,芳芳被父亲出租给翟雪峰,成了翟的“女儿”。芳芳说“娃蛋叫‘爸爸’摔死了”。

翟满响说,娃蛋死前两三天,一直叫“心口疼”。他走路越来越慢,动不动就蹲下来喘气,有几次还跌进路边的沟里。翟雪峰也道,娃蛋告诉他,“爸,我头晕”。尽管如此,2009年12月25日晚,娃蛋还是来到了桂平市人民医院附近的大广场。这里成为他乞讨生涯和生命的最后一站。

罢演后不久,他开始昏迷,从嘴角流出黄沫。翟满响用讨来的钱,从旁边的小超市买来一筒又一筒卫生纸,给娃蛋擦嘴。用了三筒半卫生纸后,超市老板娘拨打了120,要求他们马上去医院。

几个小时后,娃蛋死了。

“他是个苦命的娃。”翟雪峰说,娃蛋的父亲是个好赌的瘸子,母亲是个瞎子,却生了7个子女。三四岁时,娃蛋刚被出租时“月薪”500元,至临死前,已涨到1000元。

娃蛋是当地乞童的典型。南都记者调查的十几个乞童,都出自多子女家庭。所有的家长都说,他们之所以出租孩子去乞讨,是因为“穷”。与娃蛋一起乞讨的任芳芳,母亲患有癫痫,生了4个孩子,全家只有3亩地。父亲任尚田说,如果不让女儿出去学杂技挣点钱,这一家子“饿不死也差不多”。

当地父母出租孩子给“杂技团”之风,由来已久。早在2001年,六七岁的翟满响就曾跟着同村的翟明中去过东北。翟明中是翟雪峰的哥哥,他们还有个弟弟翟富军,兄弟三人都是“丐头”。在孟堂村,共有11名“丐头”。其中,人们公认翟家三兄弟赚钱最多,“一共三四百万”。三兄弟共8个子侄,一遇吵架斗殴,就群起而上,“谁都不敢惹”。

杂技之乡

有组织的杂耍乞讨近几年开始泛滥

张集镇曾在2004年获得河南省文化厅授予“河南省文化艺术(杂技)之乡”称号。距孟堂村不到2公里的温良村,则是这个杂技之乡的发源地。该村68岁的王广亮说,温良村的杂技是“土改”后,由村民张学道、张廷书和张廷臣引进。不但该村大人小孩学,周边也不断有人慕名来学。当地有谚,“喝了温良水,傻子也会踢两腿”。鼎盛期,全村2000多人,700多人都会表演杂技。

根据官方2008年底的数据,太康县所归辖的周口市,有专业杂技团150多个,业余杂技团和杂技班700个,从业人员共1万4千余人,在全国地级市中名列第一。

翟家三兄弟中,大哥翟明中师自温良村杂技鼻祖之一张学道。擅长骑独轮车和扔火把等。二弟翟雪峰跟着翟明中学会了独轮车。老三翟富军则基本不会杂技。现年41岁的翟雪峰回忆,他小时候家里很穷,小学毕业,十几岁就背起铺盖,和哥哥一道闯荡。当时,农村刚包产到户,社会已不再铁板一块。每到一个地方,翟家兄弟总是先表演几手,然后就兜售自配主要成分是薄荷的药酒,宣称可治跌打风湿。

在村庄里,他们表演完杂耍,就会拎着一个口袋,挨家挨户要粮食,作为表演的酬劳。

这也是周口杂技艺人惯用的生存之道。直到2001年,翟明中领着一群孩子去东北,还沿袭这个做法。当时,他还带着翟满响父子俩。父亲翟祥明为他开车,儿子翟满响则在村里讨粮食。

在2005年前后,翟家兄弟开始组织幼童在城市,尤其是城乡结合部象征性地表演杂耍,主业就是乞讨。温良村老人王广亮说,二三十年来,一直有孩子跟随杂技团表演,但大规模的有组织乞讨,则在近几年来才开始泛滥。“以前玩杂技的出去,谁要来个红薯馍,都欢天喜地,现在你给他个白面馍,他都不要,只要钱。”

千百年来,豫东旱涝刀兵频仍,杂技一直是农民们维持生计的最后门路。父母把孩子送进杂技班,主要是为他们找条活路,而不是为自己谋财。现在,都变了。在温良村,尚存20多个以青年人为主力的杂技团,主要在歌舞厅表演。其周边村子的杂技团,则主要以杂技做幌子来乞讨。杂技老师免费招收幼童,随便教教,就推介给“丐头”们,中介费最初是学生第一个月的工钱,后来生源短缺,涨为两个月工钱。

2005年春,翟雪峰就一次性从邻村王庄寨杂技老师朱法领那里接收了两名学生:7岁的朱秋月和16岁的张凯。朱法领的杂技学校开在自家院里,并没有什么办学资质。两学生中,与朱同村的朱秋月学了几个月的柔功,会一种叫“衔花”的杂技,月薪500元。张凯几乎不会表演,主要就是带领并监视朱秋月乞讨,月薪400元。

按照翟雪峰跟朱秋月家签的协议,朱秋月死伤丢失的话,“一律只赔一万块。”翟雪峰说,“这都是有法律效力的。”

“丐头”最喜欢3岁到6岁的学龄前儿童。这些孩子的父母要么在外地打工,要么在本地挣扎生计,这都让孩子成为家庭的负担。“丐头”们领他们出去,还发工钱,负担似乎就转化为了资源。杂技老师推荐的人手有限,“丐头”都得亲自物色乞童,边教边用。翟满响、娃蛋和任芳芳等,都是翟雪峰直接与家长谈妥的。对交易双方来说,一顿饭,一根烟,就可以决定一个幼童数年的归宿。

孟堂村还有一个“丐头”叫翟文志。两年前,翟文志在邻近的淮阳县刘振屯乡,遇到了住在窝棚的刘中振一家。他丢下200元钱,就领走了刘5岁的女儿刘玉珍。

一定程度上,这些生活在贫穷中的家长还依赖“丐头”们。翟雪峰自称,“娃蛋太调皮,芳芳太笨”,他本不想要,都是他们的父母求情才收留的。据翟满响介绍,娃蛋和芳芳被“爸爸”看不顺眼的结果,就是经常挨打。

2009年12月26日凌晨6时左右,娃蛋死后数小时,翟雪峰的大儿子翟武坤闯进桂平市人民医院住院部4楼,裹上娃蛋的尸体,沿楼梯间走下楼。医护人员赶来阻拦,双方发生肢体接触后,翟武坤抱尸冲出医院。

“差点打起来了。”翟武坤说,他之所以抢尸,是怕医院把娃蛋火化了,没法给他亲生父母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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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铭妈 发表于 2011-2-25 08:43 | 显示全部楼层
一定要把这个混蛋绳之于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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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月月 发表于 2011-2-27 09:02 | 显示全部楼层

被虐乞童因耳鼻残缺接受免费整容治疗

http://www.sina.com.cn  2011年02月26日04:20  东方早报
昨天,被解救乞讨儿童任芳芳在上海接受整形手术。 早报记者 赵昀 图


  早报记者 陈斯斯
  河南太康县8岁女孩任芳芳,四年前被父亲以5000元卖给丐头,在外三年乞讨为生。等到回家时,她的头皮缺了一大块,耳鼻残缺塌陷,舌尖剪成两半,脊椎发生变形……2月23日《新民周刊》刊登了对任芳芳事件的调查,详细披露并剖析了乞讨儿受虐背后的问题。昨天下午,芳芳在上海接受了免费整容修复治疗。手术持续3小时,预计一周后芳芳就可以出院。
  手术分为几个阶段
  为芳芳联系此次手术修复的是追踪报道此事的《新民周刊》记者杨江。2月19日,他把芳芳带到上海就医。昨天下午1点30分,芳芳一脸笑容出现在媒体面前,医生帮她梳起满头的小辫子遮盖头皮伤痕,她好奇地面对记者镜头,时而捂着脸,时而玩手指,一看到杨江就钻进了他的怀里,几天相处下来,芳芳对杨江的信任感倍增。
  据杨江说,“经历过这些事,芳芳变得有些沉默,陌生人拍她肩膀她就会躲开,但相处时间长了,会发现她是一个特别活泼的孩子。”
  据了解,此次为芳芳主刀的医生共3名。上海时光整形外科医院院长江山向记者表示:“就目前情况来看,芳芳需要接受头皮疤痕切除、耳郭修复、鼻小柱缺损修复等多项手术才能基本恢复容貌,手术可能要分几个阶段来做,也需要恢复期,术后住院观察10天左右。”
  谈及手术的难点,主刀医生表示,“考虑到孩子还比较小,鼻小柱缺损修复手术有一定难度,而且孩子活泼好动,一旦抓挠伤口很容易引起感染,我们会加强护理,防止孩子感冒,拆线前暂不接受采访。”恢复期进行心理辅导
  经过整形、皮肤、骨伤、心理咨询等方面的专家的联合会诊,昨日下午2点15分,芳芳被推进了手术室。手术持续了3个小时。昨天下午5点20分,芳芳顺利度过了手术。
  据了解,在手术后恢复期间,医院心理医生也会定期为芳芳进行心理辅导。同时,由于芳芳的脊椎也有因重击造成后凸症状,上海中医药大学附属曙光医院的骨科专家则建议其先进行拉伸训练,半年后复诊。
  对于芳芳治愈后的打算,任父表示,“接女儿回家,安排她上学,让她好好待在家里,不出去了。”
  录入编辑:任凭http://news.sina.com.cn/s/2011-02-26/042022017664.s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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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 发表于 2011-3-15 13:04 | 显示全部楼层
替孩子高兴,希望孩子以后的日子都快乐、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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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笑520 发表于 2011-3-15 18:04 | 显示全部楼层
孩子一张充满笑容的面孔抵挡不了心灵的挫伤,但愿孩子用心灵的挫伤换来了今后的幸福,健康,快乐和前途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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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鸟喳喳叫 发表于 2011-3-15 22:58 | 显示全部楼层
这是一个幸运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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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杯盖 发表于 2011-3-16 19:46 | 显示全部楼层
小寨村,因被媒体称为“中国第一乞丐村”村长,镇长,县长都该下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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帆帆妈 发表于 2011-3-17 03:54 | 显示全部楼层
天哪!为什么要让孩子小小年龄就出去受罪?怎么有那么狠心的父母。。。。计划生育是对的。孩子少了也许他们就不会那么狠心了。。。政府为什么还不出台 未满18岁不得乞讨啊?!! 让每个地方都不准小孩子乞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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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粒尘沙 发表于 2011-3-17 14:34 | 显示全部楼层
养不起,为什么生那多。计划生育要在这些地方严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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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游泳的鱼 发表于 2011-3-21 15:09 | 显示全部楼层
我都没有话和你们说了~~还上那哭诉~~你也有那脸~~真心疼孩子还能那样啊···做给人看的吧~~
说你都嫌累~~你都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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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发表于 2012-6-3 15:02
没人性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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